“八嘎,你不如她们骚嘎。”
三岛的女人们感觉备受屈辱,原本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被丈夫嫌弃了,现在纷纷换上节日的床单,走上街头,寻求赞美。
电视上。
十几个二三十岁的女人走到妇女相身后,开始宽衣解带,摇曳生姿。
这个关于田上家族的听证会,在这一刻,正在向顶峰推进。
坐在台下的三岛卫生相,他看向发言台,不乐意了。
就你们那些干瘪的身材,凭什么获得赞美?
卫生相冲上发言台,一肚子顶开妇女相,一把扯开自己的西装。
扯开领带。
扯开背心。
扯开衬衣。
卫生相不禁感慨,啊,还是传统的布兜子方便啊……
全部扯开后,他高傲的,肆意的对着伴舞的女人们,露出衬衣里面粉红色的胸甲。
他高声问:“你们不自卑么?”
有个女人不服气,上来一把扯掉卫生相的粉红胸甲。
然后,她自卑了,灰溜溜的走下发言台。
天啊,这个男人,他竟然比女人还女人。
卫生相还想继续脱裤子。
一直坐在首位上的内阁总相,终于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
他一睁眼,就看到发言台上卫生相正在脱裤子。
“八嘎!住手!你要毁了这场欢乐的庆典么!”
总相一连翻过几张桌子,抱住卫生相:“你,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在这里背叛我?”
卫生相尤不死心:“不!你只是霸占了我的人,从没有征服过我的心!”
三岛,有一位名叫上山枪也的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上的闹剧,时不时低头看一眼,看看手中准备的杰作。
不,应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杰作,更是拯救三岛的神器。
虽然这个神器,只有两根粗糙的管子,一堆废弃的塑胶带。
但是,在这个没有了任何希望的,混乱的,肮脏的三岛上,还有什么,能比里面的黑色粉末和钢珠更至高,更纯洁的东西呢?
市政厅中。
从总相翻山越岭的冲下来,抱住卫生相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开始放飞自我了。
通讯相下令:“把全国所有电话线路,全部切断!我希望在新年到来之际,能获得一个安静祥和的氛围!”
工程相:“命令所有施工全部停止,不管是道路,水库,防波堤,还是盖楼的挖坟的,都给我回去迎接新春去!大过年的还干活,不怕老婆跟人跑了?”
卫生相从总相的怀里抬起头,抽空下令:“让所有病人全部出院!就说我们三岛出现未知病毒,十分危险,医院是最危险的地方。”
别说,电视机前的三岛人看了,觉得卫生相这个命令好像是最正确的。
这帮子三岛权利中暑的家伙都成这样了,你说没有病,也没人信啊。
三岛陷入一片混乱,真正拥护这个国家的人拼命组织各种乱政,野心家门在趁机夺权上位。
只有百姓在不知所措中,像是羊群一样被赶来赶去。
听证会现场。
田上小才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块黄布,披在身上。
又不知从哪找了一根木头,用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把刀,正一点点削着。
“剑,我需要一把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