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双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一阵冷风吹过,带着焦煳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顺着风的方向望去,只见院子里的火盆花已经快熄了。
小周若芙的脚步越发沉重,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母亲的房间。她的内心充满了担忧和恐惧,那种无助的感觉让她觉得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蒋莲正呆呆地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看起来苍白而憔悴。她看到女儿进来,用力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试图让女儿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关爱。她轻轻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芙儿,乖,到阿娘这来。”
小周若芙听到母亲的呼唤,立刻跑过去,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脖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阿娘,阿娘,你昨夜去哪了?你不要芙儿了吗?呜呜呜……声音中充满了哀伤和无助,让人心疼。
蒋莲轻轻拍打着芙儿的背,用柔和的声音说:“芙儿,乖,不哭,阿娘怎么会不要芙儿呢。”她把芙儿抱在怀里,耐心地解释:“阿娘只是和陶嬷嬷去庄子上办事,这不是回来了吗。芙儿,你要相信阿娘,阿娘永远都会陪伴在你身边的。”
芙儿听着母亲温暖的话语,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但仍有丝丝担忧挂在脸上。蒋莲见状,又接着说:“芙儿,不怕,阿娘以后再也不离开芙儿了。”
永安侯府内,华灯初上,夜色渐浓。永安侯身后跟着一众仆人,仆人们手里捧着一件件崭新的华贵服饰,他们一行人缓缓步入侯夫人的同心院。
那服饰流光溢彩,金线绣制的牡丹富贵典雅,尽显气派。然而,永安侯脸上的神情却与之大相径庭,冷若冰霜,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嘲讽。
他命人将服饰放在夫人的梳妆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满是讥讽:“夫人,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看看这些新衣如何?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夫人还是适合这些华贵明艳的颜色。”
蒋莲闻言,缓缓抬起头,回敬了同样轻蔑的眼神:侯爷不是不喜欢华贵明艳的颜色吗?侯爷说喜欢妾身高雅素淡、清静如莲。她望向侯爷那冷漠的双眼,带着玩味和嘲讽。
永安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笑:“夫妻之间,看久了难免两相生厌,偶尔也要换换口味,或是清新淡雅,或是浓妆艳抹,总有一种适合我们。”
她强忍住心中的委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夫君,我看未必吧。”
永安侯说着,便不管不顾地将蒋莲拦腰抱起,用力地丢到床上,鼻子用力地呼吸着:“让我好好闻闻,看看洗干净没有,还有没有那阉狗的尿骚味。”
她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让泪水滑落:“周岳崇,你无耻!下流!”
永安侯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加靠近她,轻声道“我无耻?我可是为夫人着想,那阉狗能让你快乐吗?还不得靠我这无耻的夫君。”
她脸色愈发苍白,用力挣扎着:“你放开我,滚开!”
然而,侯爷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放开?这刚一晚而已,就不让正牌夫君用了吗?贱人,你做梦!”
她愤怒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花:“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怎能这样羞辱我!”
侯爷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泪水,冷漠地说道:“羞辱?我只是来教你怎么做妻子。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就应该明白,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说着,便不管不顾地强吻着自己的妻子,他用一支粗大的手掌狠狠地钳制了蒋莲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蒋莲被吻到无法呼吸,如同河岸上搁浅的鱼,她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摆脱他的束缚,只能任凭那个人渣如狂风暴雨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