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司祁的心声总是要把他抓回去关起来，原来不是玩的野，纯粹是字面上的意思。

“所以，你现在是要把我抓回去吗？”霍无戚淡淡问道。

看到他这么淡定的神色，司祁有些奇怪。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害怕？难道是不相信我说的？这么离奇的事的确是很难让人相信，不过——”

“我相信你说的。”霍无戚出声打断他。

司祁闻言一顿，表情奇怪地看着他，有些无法理解。

霍无戚朝他笑了一下：“不如说，只要每天都能见到你，我愿意被你抓走关起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司祁听得心口猛地一震，随即却又恢复平静。

“不过很可惜，我失败了，没想到你真的是个疯子，就连爱人的方法都是疯的。”

司祁淡淡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着：

“一直以来，我都是在做些毫无意义的任务，用人类的话说，就是游戏人间。

人类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沉浸式游戏里，更生动一点儿的NPC而已。

就像我可以让贺庭一个本该被光环环绕的人沦为一个疯子，让一个自以为逃脱法律制裁的人选择自裁一样，他们的死活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说着，司祁慢慢抚摸霍无戚的脸，轻声道：

“可是，本该任我操控的‘玩具’突然有了自己思想，开始变得不听话了，竟然还敢囚禁我限制我的自由，这让我真的很意外，也很生气。”

霍无戚：“所以，你想怎么处理我这个不听话‘玩具’？”

司祁歪头一笑，但他的眼中却没有半点儿笑意：

“不听话的‘玩具’，丢掉就好了。”

似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霍无戚嘴巴张了张，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

“其实在明知道会失败的时候，我就可以离开的，但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甘心。”

司祁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放在手中细细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