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只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一下子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压下关系换成一脸嫌弃。
她刻薄道:“啧,怕是不知道在城里那儿鬼混呢,这清白还在不在还不好说呢~”
“哎呦,我说怎么隔着老远就闻到口臭了,我说你啊,少在这里编排人。”
提着篮子路过的吴婶子,一听这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便忍不住了。
她是爱跟人唠嗑不错,但她从来不胡乱在背后编排人诋毁人,她也最讨厌这类人。
“我说你也是冬冬亲婶了,都是宋家的媳妇,你怎么好意思去编排宋家闺女的是非的。”
“就你那张破嘴,你要是自己管不住,我回头就让大康给你缝上。”
“吃着宋家的饭,说宋家的笑话,没有的都给你说成有的,你脑子怕是被姜家的屎灌多了。”
“你你…你乱说什么,她都做得出来,我就不能说了?”姜氏不服气地骂道。
“哎呦,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啊,不会是你祖宗托梦给你的啊!”
眼看这两个人越吵越凶,一旁几个妇人退了几步。
还有两个也是宋家媳妇,纷纷准备着在她们打起来,将人拉开,至于姜氏被骂,她们听着也爽啊。
“你闭嘴,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的事,我就要管就要管怎么了?你说你可真黑心,你自己也是有闺女的人,怎么人家的闺女不是闺女了吗?”
“长个脑子用来装屎似的,长个心就是一坨烂泥,就你这样的出来溜达,我都怕你被野狗群殴,看不过去你太丑了。”
“你…你给我等着!!”姜氏眼见骂又骂不过,又没有人帮自己,放下狠话就麻溜跑了。
吴婶子轻蔑一笑:“啧,丑人多作怪,再让我看到背后编排人,老娘见你一次骂你一次!”
一转头吴婶子又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女人。
“哎呦,你们这提着篮子也是准备摘杏花嘛?我昨天就听说大阔他家收杏花了。一文钱两斤可是大便宜了。”
“我昨天没空,这事儿真不真啊?你们昨天摘了没?”
“我摘了一背篓拿去卖了,确实是真的。听七叔婆说,大阔家是用来做饼子。听说还要加很多糖呢,可精贵了。”
离吴婶子最近的妇人说道。
吴婶子:“哎呦,那大阔家这是走了大运了啊,他们家倒霉这么多年,这运气轮也轮到他家了。”
另外一个宋家媳妇说道:“谁说不是呢,前几天还听说他闺女冬冬后脑勺撞到了,流了好多血呢。”
吴婶子“这事儿我知道,我那天晚上还看到包扎好大一块地方,这得多疼啊…巴拉巴拉”
……
这边宋忍冬并不知道村子里的小插曲,出了村子后她问杨月。
“刚刚穿着绿褂子的那个婶子是谁啊?她看阿娘你的眼神不太对。”
不是说有杀意,而是有些怨毒。
“她啊,就是你大康叔媳妇姜氏,就是个疯婆子。你可离她远点啊!”
“怎么啦?这里头还有什么事吗?”
宋忍冬疑惑,这么个小村里,应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她每次看到其他村民都挺和善的,特别那个吴婶子见人就笑的。
杨月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她也觉得莫名其妙,但她也实在没功夫跟那么一个人计较。
“那人不知道怎么想的,每次看到我就恨不得我不得好死一样,就好像我抢了她几百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