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大早,打坐了一夜的徐子杰不但没有任何的疲劳感,反而是觉得精力格外充沛,肉身的力量也有所加强。
下楼后依旧是先围着花园跑10圈,然后是每组30,三组90个俯卧撑,每组100,两组共200个仰卧第起坐;最后把太祖长拳从头到尾认真打了两遍,徐子杰有了一点进入状态的感觉。
“奈斯,看来这身体可塑性很强啊。强度,难度加起来,恢复状态很有希望啊。加油!”
冲完澡换好衣服,照旧是一顿加强版的豪华早餐,然后徐子杰开车前往医院,接老两口和姆妈回家。
一家四口回到家中,走进书房,一看到书桌正中的骨灰盒,老妈又忍不住地放声大哭,外公外婆老两口也站在旁边默默流泪。徐子杰只能揽住老妈的肩膀,一言不发,等老妈慢慢地平复。老妈的哭声止住之后,两人才一起给老爸上了香,外公外婆也给老爸鞫了三个躬。
扶着老妈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徐子杰给三位长辈都泡上了茶水,然后自己才坐在了老妈的身边。
“家公,家婆,姆妈,我这两天在家想了很多事情,有一些心得,我想说给你们听听;你们都是我的长辈,都是我最亲的亲人,也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你们的社会阅历都比我丰富,我的想法不一定是对的,所以需要你们帮我一起分析,给我一些建议,可以吗?”
外公外婆,老妈三人听完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徐子杰,等着他继续。
“爸爸这次发生的事情表面上是一次偶然性事件,但我感觉这件事的发生绝不是偶然。
首先,爸爸的死因很有疑点。虽然有可能是突发心脏病,但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们,连遗体都没让我们看到就匆忙火化,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学校方面一点表示都没有,这非常不正常。所以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内情。
其次,爸爸去参加的辩论会是什么性质的,这次是他去,以后会不会还有别的教授也会去。
第三,姆妈和爸爸一样,都是从外面留学回来的,以后的时间里医院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外公你原来是“广济堂”大药房的东家,就算你早就把“广济堂”大药房给捐出去了,但你和外婆的原来的身份是真实存在,改变不了的。还有如果有人问起你原来挣得的钱为什么没有捐,你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些事情平常都不是问题,但如果有人想要存心找你麻烦,那就都是问题。”
“还有,你们看看我们现在住的花园洋房,我们家里面的这些家具物件,和现在提倡的艰苦朴素能沾上边吗?”
“外公,你觉得我的想法有道理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徐子杰没有看其他人,而是直接向外公提问,因为他相信,这个能早早地就对自己下狠手,做出断尾求生之举的外公一定是拥有旁人所不能及的智慧,肯定能够做出清醒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