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有坏的，只要谆谆教导，总归会成为社会有用的人，这是他的执教理念。

尽管这孩子不是一般气人，那也只是孩子的天性，但现在他开始认真学习，主任就不得不怀疑出了问题。

“主任，先开空调，没什么打击，要说打击的话，就是这几道题虽然有答案，但我还是看不懂。”黎阳求助的看向主任，他依稀记得主任之前是教物理的，因为上课太容易发脾气，才做了主任。

主任打开空调后，拿过试卷：“无力不拐弯，拐弯必有力，曲线运动轨迹始终夹在合力方向与速度方向之间，速度方向与轨迹相切，而且向合力的方向弯曲，或者说合力的方向总是指向轨迹的“凹〞侧。”

“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黎阳连忙摇头，又点点头：“似懂非懂。”

“这孩子真笨，看好计算步骤。”主任接过笔，在纸上勾勒出解题公式。

“……”

一个中午时间，黎阳被说了十次真笨，忍受了七八个白眼，主任拍了好几次桌，但讲的还是很透彻，听不明白就作比较，再不明白就一步步帮他解。

主任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明天我来检查，要是你还不会的话，你就是大蠢蛋。”

黎阳也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主任带头骂自己大蠢蛋可还行，不过又多了一个免费的老师，何乐不为呢，至少比那帮女人骂的好听多了。

贱..奴...狗...反正没一个是好词。

他掏出手机，准备休息一会，马不停蹄的学了两个小时，头脑都快宕机了。

想脱离牢笼的鸟：“哥哥，我的腿不好看吗，怎么不回我了？”

“哥是正经人，别拿这诱惑哥。”

连你身体都入过，你腿能有什么吸引力。

黎阳一想起记忆中那张脸，不禁一笑，她是唯一一个算得上好人的好人，并没有那么多花样，包养自己那段时间，两人更像是情侣一样在相处。

对待自己她无微不至，甚至让他感受到爱，但爱是翻越不了阶级的，她嫁给了一个英国留学生，留学生他爸更是吊炸天，上海鼎鼎有名的开发商巨头。

完美实现了强强联合，共创辉煌。

“哥哥，我想看看你，好不好吗...求求你啦！”

黎阳还挺怀念她的，好像从没见过她青涩的脸，尽管她曾多次提出要求开视频，但对她，自己都是为了点卡...

从大一开始，她每年都会在节假日，给自己转给红包，虽然不多，但从不曾忘记一个节日...甚至连妇女节...母亲节也要转。

在最脆弱的那一年里，她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帮助，那段日子要是没有她，自己可能早死了吧...

老妈死的那年，他颓废到一天得抽四五包烟，整天就睡在廉价出租屋里，烟酒成了他逃离现实的途径。

郑琦雅时不时会去看看他，也不宽慰，就陪他抽根烟喝点酒，然后消失一段日子，在不经意的某天醒来，她就再次坐在了床边。

黎阳发了个“害羞”的表情：“你想看就打吧，我有点害羞。”

视频接通后，黎阳打招呼道：“hi，老妹。”

她比第一次见的时候青涩多了，还是个女孩。

“哥哥，你好帅啊！！！”郑琦雅脸色通红，却难掩兴奋之色，这也是她第一次跟陌生人打视频电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是网图。

“老妹也很漂亮，不过我要挂了，得抓紧学习，你也好好加油！”黎阳报以一个温暖的笑容。

“可是...哥哥...你不是和我说过，学习是好学生该考虑的事，像你这种不可造之材，学了等于浪费时间吗。”郑琦雅嘟着嘴，不满道。

“年少轻狂的话，不作数。”

“好吧！哥哥我去上学了，下次见。”

挂断电话后，黎阳看着消息栏里的信息，哭笑不得，她还是发了两张卡密。

其实自己早就开始被她包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