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针是怎么扎进去的?”孟钢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看清盒子里有根针,那针比头发丝看着还要细些。
“这就是中药针炙里用的最细的针了,银的韧度好,所以只要用针的人手上的力度到位,就能将这针刺入人体。我们在这针上发现了毒素,用的也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蛇毒。”童述说到。
“蛇毒?”徐作仁听着也有点错。
“没错,我查了大量的资料,这种用毒的方法与古代往兵器上淬毒的手法很相似。”童述说。
徐作仁微微勾了勾嘴角,“这件事看来我要接手了,能用这种方法淬毒的,我只见过一个人!”
顾忧到了铺子把头一天做好的治疗感冒伤风的药丸放到了外面,还像上一次一样把免费领取的告示贴了出去。
这几天二万的死一下让顾忧这间药铺出了名,再加上前两天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领了药丸的人病确实好了,有些人就主动的来了铺子里对顾忧表示感谢。
上门的人男女老少的都有,话也不多,就是来给顾忧说声谢谢,还有的只是在门口拱拱手就走了,但顾忧还是觉得很知足,至少还有这么多的人是知道感恩的。
一个人制做这些药丸很费力,顾忧想着天气渐渐冷了,很多老人的老寒腿啊,风湿关节炎之类的病又是犯病的高峰期,
倒不如制些提前预防着的小药免费的分发给家里有困难或是岁数大的老人。
想着顾忧就动起手来,先配了草药,就准备去制药的小屋里把药泡上。
刚进了小屋里就听到铺子外头有人吵吵嚷嚷的,出来一看,竟是二万的妈想要拿顾忧门外的药,被人拦下了。
“你还有脸来拿药!”一个体重将近二百斤的大姐整个人跟山一样的挡在放着药的桌前,一脸怒气的瞪着二万他妈。
二万他妈见被人发现,也是一脸的窘态,跪在地上,双手合实,冲大姐一个劲的拜,
“大妹子,你行行好,让我拿一个,我就拿一个,你看我这不是感冒了,再说了这药也没说不让我拿。”
这一吵吵就围上来十来个人,等大家伙看清跪在地上的是前两天来顾忧铺里讹钱的人时,全都气不打一处来,
“人家这屋里的大夫都说了,她家的药不给你,你是记性不好还是脸皮太厚啊。这街上药铺也不止这一家,你咋不上别人家去。”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大哥也站了出来。
“就是的,那天人家大夫都说了,这药不给你们家人吃,我们离的远,可也是听见了的,你不会没听见吧。”
“就是,这人咋能这么不要脸。”
“就是,不要脸。”
“啊……我儿子都叫她害死了,我来拿个药还不让,还有没有天理了!”二万的妈一看众人都指着她骂,坐地上就开始撒泼。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害了你儿子了?是不是我害的你儿子有警察调查,还轮不到你在这说三倒四!”顾忧突然出现在门口,语气淡然的说到。就跟说的这事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似的。
“就是的这事得警察说了算,你别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就你们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
旁边的人越说越气愤,有向个估计再来点火都能冲上来揍二万他妈一顿,顾忧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二万的妈,她面色泛红,眼窝泛青,一看就是风寒时正在发着烧。
“你儿子的事,警察会查清楚,我这里也不医治你这样的人,请你走吧!”顾忧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