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肖的?”皇太后擦去眼中的泪水,“你的安全与健康便是对茶茶最大的孝顺。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茶茶可如何活下去!”言罢,她将刘启紧紧抱入怀中,显露出无尽的疼爱和关怀。
在皇太后的温暖怀抱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和真挚的爱意,刘启的心逐渐趋向平静,并被温暖所包围。
“对了,嬴帝想喝点什么吗?我可以让人为你准备,”刘邦说道,双手背在身后,眼中因喜悦而闪烁着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有我在,自然不需要别人为我们的嬴帝准备食物!”皇太后半开玩笑地责备道,“快去拿虾汤,冷了才更有滋味!”
她的话音刚落,一名宫女便匆匆退下。
“对了,嬴帝想玩点什么吗?”刘邦继续询问,“或者我们前往西郊的狩猎场如何?”
“嬴帝刚醒来,需要休息!”皇太后严肃地责备刘邦,“你这么忙碌,别让你的游戏和武器累着他!”
通常随和且非常宠爱这个小女儿的刘邦,对她的责备并未生气,反而眼中充满了爱意。
“对了,我孙子,等你感觉好些,我们一起去捉虾吧!”刘邦又充满期待地建议道,“南河的鲤鱼和虾现在正是最佳捕捞时期。我们可以捉到它们,让祖母为我们烹饪汤品,与祖父一同品尝!”
原来,那位尊贵的祖先,高祖皇帝,也有过这样温暖亲切的时刻。在刘启的记忆中,他总被祖父刘德华抱在怀里,从稚嫩的童年到成熟的成年。在那些慵懒的日子里,刘德华常常坐在湖边,一手握着虾竿,另一手抱着他的孙子,脸上洋溢着温柔的亲情。
刘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点头,“陛下,祖父,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您担心,也不会让您为我操心这些事情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你长辈,关心这些事情是我们的宿命,”刘邦笑着回答。
刘邦说话间,他的体内似乎回荡着盔甲的共鸣声。
在大厅外,贵族和臣子们跪在寒风中,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祝贺陛下皇太子安康,汉朝的未来有了保障,国家将永远繁荣昌盛!”
“确实,确实!”刘邦兴奋地说,“快拿些果汁和菜肴来,大家共同举杯庆祝!啊,别忘了叫上太子,这是个喜庆的日子,让我们高兴地庆祝!”
此时,马族的重要事件正在上演。
“我的小祖先,慢点!”
“别跑,别摔倒了!”
在长安昏暗的街道上,刘盈身着狩猎服,急匆匆地奔向家中。
这个世界,虽然在他的记忆中并不陌生,但在他的灵魂深处却显得全新而陌生。
紧随他身后的是家规,他一边奔跑一边张开双臂,脖子绷得紧紧的,似乎担心刘盈会摔倒。
家规是皇后寝宫的管家,一个约三十九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瘦弱,仿佛一阵强风便能将其吹倒。他的外表略显骇人,但他的表情总是显得顺从。对刘启来说,他手中的盒子枪就像是前世的侦探,一个机智的官员。
“家规!”刘启喘着气叫道,“我们才跑了片刻,你就气喘吁吁了!”
“呼呼!呼呼!”家规的肚子此起彼伏,像风箱一样喘着气,“我这样的奴仆怎敢与您相比,大人?您如同蛇般敏捷,虎一般的勇猛!”
“你这家伙,成语都用错了!”刘启边跑边回头责备,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快跑!”家规对其他奔跑的仆人大声指令,“紧跟上,不然我可不客气地吞了你!王子受伤了可不行!”
年轻的刘启领先而行,后面跟着一群仆人,他们穿过长安城,绕过西五宫,经过左安帘,径直走进外朝。这座宏伟的宫殿既壮观又庄重,透露出大家族的气息。与内宫不同,这里满是宦官和侍从,而外朝则充满了身穿青铜盔甲的精锐卫士。
这些宦官卫士,要么是从骑兵中选拔而出,因战斗经验而备受青睐,要么是贵族的子嗣,在战场上英勇表现,每个人都展现出强大的气场。外朝弥漫着严谨的纪律氛围。
“这是怎么了?王子在此,你们难道不能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吗?”家规挥动着扫帚,斥责着周围的宦官卫士,“快把长矛和剑收起来!”
“无需担心!”刘启摆出一副小大人的姿态,“他们都是汉朝的优秀青年,不会让我难堪的!”
说完,他好奇地拍了拍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的青铜盔甲。
这盔甲的确是由青铜打造,表面光泽熠熠,触感温热。整套盔甲由鱼鳞片叠加而成,腹部挂着几个大型防护头盔。尾部以一个锋利的矛头收尾,肩膀部分同样有所覆盖。
“你们在寒夜里辛勤值守,真是辛苦了!”刘启不禁惊叹。
“不敢当,王子!”宦官卫士躬身回答,盔甲之间的板材发出铿锵有力的碰撞声,显得既严肃又威武。
“保护国家安全,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此刻,汉朝在战场上节节胜利,北征成功击败了秦和蒙,南平定了云南和缅甸,西向震慑了西藏的部落,南征则使安南臣服。
自楚汉两朝以来,北方蛮族屡次入侵中国南部,使得汉人被迫失去领土,家园遭受毁灭。汉人那瘦小的身躯无法抵挡北方蛮族铁蹄的践踏,即便他们身有残疾,蛮族依旧嘲笑他们的脆弱。
然而,自秦朝末年起,尊敬的祖先刘邦率领汉人从南至北展开征战。他们掌控着天空,使得广袤沙漠中的蛮族感到恐惧。他们收复了燕云九州的领土,为汉朝带来了数百个月的辉煌荣耀。
此刻,汉朝的士兵们骄傲至极,他们的自信与傲慢在全球范围内都无与伦比。
见刘启好奇地探索着宦官卫士的盔甲,家规轻轻揉了揉肚子,提议道:“殿下,天色已晚,我为您找个地方休息吧!”
跑了片刻,刘启也感到疲惫,他听到背后的宏伟大厅,便点头同意:“好的,我们就去风天殿休息。”
话音刚落,他便不等旁人回应,径直向大厅步去。
风天殿,其名寓意“承载天命”。它不仅是大臣们举行盛大朝会的场所,更是刘邦的居住之地,他在这里与大臣们共商国家大计。
随着他们的接近,朝臣们瞥见皇孙的身影,立刻鞠躬行礼,表达着他们的敬意。
身为皇孙,他在宫中畅行无阻,任何地方他都能随意出入。他轻车熟路地从侧帘悄悄进入,直奔刘邦的居室。
然而,他意外地发现吕后被人拦住了。
“哦,我的小祖先!”朴朱常,刘邦的贴身侍从,挡在了路中间,轻声解释道,“皇帝此刻正在接见太子,此刻进去恐有不妥!”
太一夫?纪孙和?
刘盈沉思片刻。如今,高祖的统治已进入第九个月,正是纪孙和担任汉朝首相之时。
这位人物,堪比汉朝的苏护,始终忠诚地追随高祖,在南北征战中建立了卓越的功勋。然而,在高祖统治的第九年第一个月,他却不幸遭遇了宫廷的暗杀。
并非因为他的功绩不足或威胁到统治者地位,而是因为他所在的沛县派系实力强大。这个派系在朝廷中根深蒂固,成员或是亲戚,或是战友,他们结成紧密的网络,占据着朝廷的要职,排斥外来者,只有来自怀仁的人才有机会担任重要官职。
在刘启的记忆中,他似乎曾听刘盈抱怨过汉朝左相梅仙和他的着名金主文,他们均受到这些怀仁派系的压制。甚至他们的暗杀行动,也似乎有着纪孙和领导的怀仁集团的身影。
“你带我进去,偷偷听一听!”刘启沉思片刻,压低声音说道。
“主人,我哪敢!”朴朱常的眼睛因恐惧而放大,脸色苍白,“若是皇帝发现了,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哦!”刘启应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怕皇帝,却不怕我?”
朴朱常顿时惊慌失措;他怎么敢对这位尊贵的祖先无礼?若是皇帝得知他竟敢轻视其珍贵的曾孙,必定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终于开口道:“那么,殿下,你得稍安勿躁。切勿开口。我将带你前往那里!”
刘邦的贴身侍从,连同刘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刘邦举行朝会的外厅。刘盈将耳朵贴在帘缝上,试图聆听里面的动静,而朴朱常则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按照家规,他不敢过于靠近。
汉朝建国之初,尚武风气盛行,军事实力被置于文治之上,崇尚简朴与质朴的生活方式。
甚至刘邦的居住地也并不显得过分奢华。大厅内没有摆放豪华的家具;除了几张雕刻着蛇形的椅子,房间里到处都是沙盘、地图和武器等实用的物品。墙上悬挂着几幅描绘匈奴草原的巨幅地图,使得整个大厅洋溢着严肃的军事情调,仿佛空气中弥漫着银枪与铜车的重量。
“自从多日前,永昌侯蓝余和西平侯木丘在多次激战中取得胜利,终于重新征服了云南。秦梁帝受伤,段氏家族被迫投降。西蛮族敬畏我朝的威力,纷纷派遣使者前来表示臣服。”
“两位侯爵已上书,恳请陛下决断是否应当欢迎班益的父亲返朝,或者派遣其他合适的人选接替,并请求陛下颁布旨意,设立土司以安抚归降的部落!”
“此外,我们还亟需陛下指导,究竟如何妥善安抚那些刚刚归降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