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历史学家,这就是史…前文物”
我睁开眼时便是在向这个大老板介绍我挖出来的东西。这看起来像一根朽木,不过我确定这是棺材。虽然不确定是商周的还是上周的,但是糊弄这个傻老板还是绰绰有余。
我转身招呼身后的两个伙计“这,就是这,”我绕过山崖边的狭小转弯,带着他们三个进了屋门。他们两胖一瘦,老板在中间。一进山洞,那个老板就着迷地扑在棺材上,身后两个人克制了一会后,也扑上去,与老板争抢与棺面接触的位置。
我躲在角落,“本应该害怕才对。”我想,但是我止不住地将嘴角上扬,疯狂的笑声从喉咙中钻出……
“哈哈哈哈!”
我在洒满花瓣的道路上肆意地笑,感受春天的美好。
但是周围的人好像都在看傻子,我的声音与动作越来越收敛,然后躲到一旁寻找别的路径,我爬上宫殿的飞檐,然后翻着跟头从上面落到栏杆上。
我看见了一个影子,只是一眼,看见没,只是一眼!我认出了。
我疯了似的冲过去,但是她们在下面,离我几百米远,我将身子伸出栏杆,像螳螂一样张望。为什么是螳螂?哪有为什么,我不本来就是螳螂吗?
我看见一个个人头从廊子里探出来,但是我在向外张望,我掉下去了…
“噗通”
我从那个高楼上跳到这里,前面的院子好熟悉啊,我盘起腿,盯着学校的大门。
“他什么时候会出来呢。”我想着,接着便看见他走了出来,我纠结要不要帮帮他。没等我思考,只是一转身他就走到我前面了,“这不应该是要思考的呀!”我伸手,牵住他的手,带着这小豆丁溜达。
“我不想回去。”我说。
“但是这不是回去的路。”他说。
“是啊,不是回去的,”我想“所以就不能回去了。”
我撞到了一个肥硕的男人,他不好惹,我知道,我转身向后跑,越来越快,却又撞上了那个健壮的男人,我四散奔逃…
汗水滴下,我在校园里,刚从宿舍出来。他们站好队了,我赶紧跟上……
方南柯瘫坐在软椅上,她不理解为什么吴铭的梦境那么易碎,几乎是耗尽了所有气力才堪堪把他放进一个安稳的长期梦境中。
“这回闹不了幺蛾子了吧?”
方南柯回忆刚刚的场景,却没有发现引起自己不安的因素,便渐渐放下心来,看了眼自己的羽毛,捏指算了算时间,便守在前屋准备迎接自己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