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抚摸让楚怀卓轻微战栗,浑身酥麻,被柔软指腹抚过的地方传来微微的痒意。
突然回过神来迅速的抽回手,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越举,楚言雪窘迫的干咳了两声,为了掩饰尴尬不与楚怀卓眼神对视,就埋头清理黏附在腿上伤口上的衣料。
长进肉里的衣料用刀小心的挑出来,之后清理上药包扎全身的伤口,楚怀卓浑身被绷带裹的像个粽子。
忙完有些饿了楚言雪出去捉了两只山鸡裹着捣碎的灵药烤了,一人一只分着吃了。
楚怀卓的伤五日后就都好全了,之前的衣服已经被剪碎了,不能总裹着绷带,也不能光着身子,楚言雪从储物袋里拿了一套自己的套紫色的衣裙道:“将就着穿一下吧”说完背转身看着洞口外紫色和粉色纠缠交错生长的牵牛花。
面对着石壁换衣服时,楚怀卓看见一条绣着两朵粉色杜鹃花的亵裤,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总不能空着什么都不穿吧。
穿好后走到楚言雪身旁坐着,伤口已经愈合,却还是有些痒,撩起袖子漏出白色的旧疤痕,和刚愈合的粉色的新疤痕,新生的疤痕带来的痒意像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
不管是新疤痕还是旧疤痕无一不在时刻提醒着他从幼时就被仇人欺骗,被自认为的亲人折磨憎恨,全心全意相信的人是却是灭自己全族的人。
每每想起就觉得自己可悲又愚蠢。
楚言雪侧头看着身旁的楚怀卓,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久不见日光而苍白的皮肤愈加透明。
看着楚怀卓摩挲自己的伤疤楚言雪明白,这些疤痕一直在提醒着他这些年的经历。
坚信的东西碎掉了,他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他像一朵被爆风雪击打的金蝶兰,摇摇欲坠。
“脱衣服”楚言雪突然道。
愣住的楚怀卓疑惑的道:“做什么”
楚言雪肆意的扫视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道:“你说呢,脱衣服还能做什么?”
热气喷洒在楚怀卓的颈侧,有些紧张的身体紧绷着,他竟然有些期待。
楚言雪被他的模样逗笑了道:“不逗你了,我有祛除疤痕的药,给你涂上,就是涂上后你会有些难受”
说着就来解楚怀卓的衣服,楚怀卓愣愣的很顺从的没有反抗,就这样看着楚言雪把自己剥光的只剩下亵裤,楚言雪看见绣了杜鹃花的亵裤轻笑楚出声道:“我身上穿的亵裤上也绣了两朵杜鹃花”
药膏涂完后慢慢的越来越痒,果真很难受,楚怀卓想挠被楚言雪捉住了手腕道:“不能挠,会破坏皮肤,损伤药效,这药膏进入破损的伤口会非常的疼”
说着拿出一颗药丸道:“吃了睡着了就不会感觉难受了”
楚怀卓就着楚言雪的手吃掉药丸。
温润柔软的舌尖扫过楚言雪的掌心,激的她的手轻微的颤抖。
干咳了一声别过脸去摩挲着掌心残留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