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萝,送送姐姐。”
“不必麻烦了,你我还生分什么。”
待阎小倩离开后,阿萝捧着那串佛珠,“小姐,这要放到哪里?”
阎青琅随口道,“先放床头吧……我想休息一刻,随后我们就出府。”
“奴婢扶您上塌。”
阎青琅小憩片刻后,缓缓睁开眼,却觉得好像做了个梦,昏昏沉沉的,又什么都记不清,她扶着头起身,睡了一觉后觉得更累了。罢了,忙完后午后再休息吧。
阿萝陪着阎青琅来到了医馆,这里的声望似乎很好,来问诊的人不在少数。阎青琅默默排着号,排到时发现是一位年轻少年,阎青琅微笑着拿出国公府的令牌,“大夫,可否劳烦请您的师傅见我一面。”
少年心下了然,礼貌回应,“小姐稍等片刻。”随后他喊了人给阎青琅单独安排了房间等候。
“阎小姐,有失远迎。”
阎青琅扶起郎中,“孙郎中不必多礼,我来此是为确认一件事。”
孙郎中曾任国公府的大夫一职,后因年纪大了便离开了,他开口道,“小姐但说无妨。”
“七年前,我母亲一病之事……”
……
阎青琅回去的步伐有些沉重,回放房间后,她便道,“阿萝,把佛珠收起来,藏的越深越好。”
阿萝虽然不清楚她为何这样做,但还是准备起盒子收起来。
阎青琅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不,你先放着,用盒子装好,找个可信的人去趟医馆,把这个交给孙郎中。”
阿萝出于关心还是问了一句,“小姐,你……怎么了……”
“阿萝,如果你的亲人要谋害至亲,你要如何做?”
阿萝也机灵,听她这么说,她真的明白了,“您是说,主母的死是出于谋害?”
阎青琅苦笑一声,毕竟事兹国公府主母,孙郎中的记忆还是很深的。他为母亲诊治时,只有婶婶在场,他曾经嘱托过婶婶用药禁忌,可阎青琅鬼使神差翻过七年前的账本,偏偏有那禁忌之药的流入。
她经常读些读兵法医书,这才在账本中发现了腻端,她记得母亲得过什么病,也知道配药禁忌,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才八岁,母亲的事都是她那个婶婶在照顾的……
虽然不知当年那药材是否流入婶婶手中,但国公府内能买得起那种名贵药材的,也就只有她们和父亲了,父亲不会那样做的,待父亲回来,一切便大白了吧……
人心是这样的吗,亲人都是不可信的存在。阎青琅淡淡饮了口茶,再大的变故似乎也不能惊扰她内心的静潭了,她因为病情不能情绪激动。
“主子,出事了。”一丫鬟进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