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华不屑的笑着:“你看我缺钱吗?”
“你放心,我可不会和一个没结婚就养女人的男人在一起。”
“萧小姐注意措辞,”池司礼幽暗的眸子眯起,目光一凉:“我的女人只会是我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
萧梓华冷哼一声,这是她家,她还怕了?
“池总请吧。”
池司礼不再有任何停留,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等他走后,萧梓华起身,楼上的房间缓缓打开。
里面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抱住她,胡乱的亲吻着她。
“刚才还没结束……继续。”
萧梓华推开他,眼里带着厌恶:“行了,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你说什么?”男人看着她。
萧梓华不耐烦的说道:“张图,你可以走了。”
张图走上前,想抱她:“你生气了?你放心,他不要你,我要你,我明天就来提亲。”
萧梓华冷笑:“提亲?你配吗?你真当我和你睡了几次,就把自己当成我伴侣了?”
“这些年,我睡过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要是个个都来找我负责,那岂不是麻烦死了。”
“你!梓华,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我会对你好的,我虽然没有池司礼有钱有势,可我保证我今后只有你一个人。”
萧梓华双手抱着:“大可不必,当炮友可以,别的免谈。”
“来人,送客。”
角落里的萧宇潼嘴角含笑,心满意足的离去。
剩下的几天他根本不敢去医院,生怕她看到他心情不好影响身体,只敢在半夜溜进去看。
看着沉睡的江了越,池司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就是这双手掐的她的脖子和握住的刀。
男人不由后退了两步,脚步有些慌张。
口中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出现在江了越身边的这段时间,对方确实恢复的不错,王术每天准点给她送营养餐,陪她聊天。
医生也说她可以出院了。
池司礼站在侧身站在门口偷偷的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魂穿王术。
她和王术说话时的笑和对他的不一样,他能感觉到。
池司礼眼神里带着羡慕和嫉妒。
思考了很久,他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
里面的人看到他时立刻收回了笑意。
王术自觉的退出去。
安静的病房内只听得到输液管内液体滴答的声音,衬得气氛更加凝重。
看着他穿着一身黑装,江了越出言讽刺道:“穿成这样是打算提前参加我的葬礼吗?”
“你……别胡说!”池司礼被噎的说不出话。
江了越冷笑。
他神色复杂的站在床前,伸出手想抚摸她。
江了越一脸冷漠,偏头躲了过去,和他对视时,眼中也是厌恶。
“我知道你恨我。”池司礼收回手,看着她冷漠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刺痛。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我…”沉默片刻后,男人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感到无比的孤独:“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江了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不屑的笑着。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恨我,恨我把你囚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