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忙去吧,我们不打扰你了。”
程度没再看他一眼,目光柔情的看着江了越,微微点头:“阿越那我先走了。”
看着男人走去,池司礼眼神阴鸷,“你在帮他?”
他凭什么叫的这么亲密?
“我没有。”江了越矢口否认。
男人一把钳住她的手,嘴角上扬,可眼神里确是冰凉刺骨:“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谁允许你和他说话的?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在商量逃跑的事?”
“说啊!说话!”男人低吼着。
江了越皱着眉一脸痛苦:“你弄疼我了,放手!”
看她转移话题避口不谈,池司礼更生气了:“我让你说话!你们在聊什么!”
江了越被疼出眼泪:“没干嘛。”
“江小姐你没事吧?”萧宇潼走过来,头上还因为被酒泼到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更增添了几分凄楚的感觉。
池司礼蹙眉,缓缓松开手,看着这个陌生女人:“发生什么了?”
江了越看了眼程度离去的方向,她并不不想提及刚才的事。
“没事。”
可萧宇潼继续说道:“对不起,刚才我姐姐路过这里时不小心把酒泼到江小姐身上了,不过被我挡住了,但是她的裙摆还是有些湿。”
池司礼一脸怒气,看向江了越:“你被欺负了?哪个不长眼的——”
江了越脸上带着笑意和感谢看向她,说道:“萧小姐刚才帮了我。”
池司礼这才看她一眼。
女人尴尬地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像此刻才被发现一样。
“王术。”池司礼将人喊来,“带…带她过去清理一下。”
萧宇潼脸色不太好看,但最后还是点点头,滴着水的头发被毫无章序的拨在耳后,脸上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麻烦池总了。”
人走后,池司礼脸色阴沉,连连质问:“你是我的人,被欺负了怎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摆设吗?”
江了越脸上带着躁意,摇了摇头:“一点点而已,没什么事,再说了有人帮我了。”
池司礼忍不住嘲讽:“那个男人也不怎样,真不知道你怎么看上他的。”
江了越忍不住辩驳:“我又不知道他在这里,我们什么都没干。”
“你该庆幸你们没干什么,他敢碰你我弄死他,你敢碰他,我打断你的腿。”
江了越心里犯恶心,神经病,为什么总爱上纲上线。
江了越心里不屑,在家里她少受他欺负了?
说着池司礼就拿起手机打电话。
江了越想阻止,她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等以后分开了,那些人找她麻烦怎么办。
池司礼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在电话里头说着让对方处理之类的话。
“萧家?既然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声音像是南极的冰块一样寒冷,“敢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让他破产。”
虽然他这样很酷,可江了越还是忍不住讽刺:“去年颁布了《反垄断法》,恶意竞争是会被判刑的。”
“我看你是心疼了,怕我对程度做什么吧?”
“我说了没有,你能不能别成天胡思乱想。”
爱不爱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已经分手了。
“我都看到了你还狡辩!明天起你别想出来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