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哥,您就甭管啦,反正回去也没事。”
白莎笑了笑,显然也不想回去。
“那行,你们看着办,别影响明天工作。”
简单一句,林致远一挥手,迈步离开。
悠悠哒哒回到家。
路过门房,郭帅江轻声提醒。
“林哥,您可算回来了。旅长和首长来了位朋友,在西厢房喝酒呢,让您回来就过去。”
林致远眉峰微扬,笑了笑。
“行,我知道了。”
绕过外院,走向前院,心里忍不住腹诽。
朋友?
可真稀奇。
尤其是,小郭居然不认识。
带着疑惑,来到西厢房门口,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旅长,书生,不是给你俩吹,白象现在乖的像绵羊……”
林致远立马知道来人是谁,笑了笑,大步迈了进去。
往北一瞥,果然,旅长,林家梁,以及张华,三人正在喝酒聊天。
只见林家梁撇撇嘴,很是不满。
“你还好意思说?白象溜达一圈,也不说搜刮点好东西,要是换了我,毛都不给他们剩一根。”
林致远不禁一乐,打了声招呼。
“陈伯,二叔,张伯伯,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华爽朗一笑。
“嗐,刚回来,说是让体检,这不是瞎耽误功夫么?我这身体再南下干一架不成问题。”
简单寒暄几句,林致远加入酒局。
四个人,边喝边聊。
聊了几句,林致远哭笑不得。
“所以,张伯伯,您从京城医院偷偷跑出来,还是陈伯和我二叔协助?”
张华眼一瞪,立马回应。
“可不咋地,留了张纸条,连警卫员都没带,兜了好几圈,才来到你家。”
林致远环视三人,一个比一个得意,丝毫看不出愧疚。
“您三位这不是欺负人么,好家伙,医院丢了位首长,护士、医生、警卫、安保,这得多少人受处罚呢?”
旅长毫不在意,叨了口菜,撇撇嘴。
“老张留了纸条,没啥问题。”
张华也点着头,没放在心上。
“不错,大侄子,我呢,此次过来,除了喝喝酒,有点小事找你。”
林致远一怔,伸手指了指自己,不禁笑问。
“张伯伯,您没开玩笑吧?即便有事,陈伯和我二叔,可在旁边坐着呢,轮也轮不到我吧?”
张华咧着嘴,端起酒杯。
“来来来,先走一个,我慢慢和你说。”
碰杯,喝后。
张华没有直接说事,反而满脸笑眯眯。
“大侄子,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一麻袋藏红花,明天就让人送过来。这玩意可是稀罕物,你留着慢慢泡水喝。”
林致远总感觉似曾相识,瞄了一眼旅长,暗暗嘀咕。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旅长玩到一起,想来也不是吃亏的主。
一麻袋藏红花,虽说没多贵,可架不住稀缺。
下这么大本,想从我这捞多少好处呢?
……
想及于此,当即笑呵呵摆手。
“嗐,张伯伯,我年纪还小,用不着,您老留着慢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