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依旧沉默。
“这小子不肯说!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撬不开他的嘴了!”
杜房鸣和秦元两人凶神恶煞,杀气腾腾,这时,他们背后忽然传来褚芙的声音:“哦,对了……”
三人齐齐转过头来,满脸天真无邪。
杜房鸣:???????
谢以骞:?? ???
秦元::?? ?????
杜房鸣屁颠屁颠的过去,嘘寒问暖:“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褚芙把地上那把电锯捡起来,拍了拍,“忘带电锯了。”
秦元留在这儿的话,她就把电锯带走防防身。
褚芙走后,三人再次转过头去,杜房鸣和秦元又恢复凶神恶煞的模样。
都是男人!你在装什么啊?我就不信你没有害怕的东西!
不开口是吧?玩弄你、折磨你、蹂躏你!就问你怕不怕!
黑袍人冷漠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杜房鸣扒开他的裤子,嘟嘟嚷嚷:“我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穿黑衣,是你们主子喜欢黑色所以才要你们这么穿的吗?”
黑袍人忍无可忍!
怎么可以侮辱亵渎他们主子的品味,什么黑色!这明明是玄墨色!尊贵无比的玄墨色!
下一刻,他就被chua的一下扒下裤子。
杜房鸣嘿嘿嘿的猥琐又油腻地笑,从背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秦元转头一脸惊悚的看着他。
为什么会随身带剪刀啊喂!
杜房鸣:(`?′)?╰ひ╯
诶嘿嘿。
黑袍人总算有了一点反应,但却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毫无尊严,像是被钉到耻辱柱上。
但求速死!
“何必对你们主子那么忠诚呢,完全没必要的啦,你就跟我们透露一点。”杜房鸣用剪刀挑开他的底裤,“就一点点,嗯?”
冰凉的触感抵上身体的时候,他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缺氧的鱼。
“唔唔唔唔唔!”
但求速死!但求速死!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
褚芙从宴阳城打完卡回来,看到了一地黑色碎布条。
再一看,那个躺在地上默默流泪宛如失了身的赤条条男人……
褚芙猛地瞪大眼睛,不是审问吗?为什么他活像被口口口口了?
我离开后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将士冲过来,激动道:“褚掌柜你不知道,真是好大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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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黑袍人的嘴到底有多硬】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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