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陪我换另外一种方式。”
“嗯.....够了。”
“我还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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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徐沉渊换好床单,温桥被他从浴缸抱出来,情绪波动,体力耗尽,软成一摊水。
喉咙撕裂,浑身上下每一块骨骼,每一个肌肉都像被电流击过。
好在徐沉渊还仅剩最后一丝良心。
徐沉渊给她擦完药,盖上鹅绒被裹在怀里,柔吻她的润唇,“我的。”
彻彻底底地标记上他的所有物,成为了他的人。
睡到中午意识稍稍回笼,温桥挪开横在小腹上的掌心。
徐沉渊眯着猩红的眼,“去哪?”
“去上班。”
喉咙疼得像发炎了,声音沙哑不像话。
徐沉渊蛟虬手臂再次缠上来,“请过假,躺下睡觉。”
温桥无力地推搡他的手臂,“我要喝水。”
徐沉渊伸手拿过床头的保温杯,揽着她薄薄的肩靠在床头,放在她唇边。
温桥小口小口地喝着,她摇摇头,‘不喝了’。
唇上湿漉漉的水渍,懒得拿过纸巾帮她擦,在她唇上吸附掉多余的水渍。
温桥似麋鹿受到惊吓,软绵绵地推他,生怕这祖宗再给她来上致命一击。
徐沉渊好笑地看她,把她平放在枕头上。
温桥埋在柔软的鹅绒被里,摇他手臂,“你走吧,你在这,万一我哥以为我生病要过来。”
徐沉渊难得温和地没与她计较。
搂着她,低哑地笑了,大掌柔柔的,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脊背安抚。
“你先睡。”
温桥舒服地合上沉重的眼皮。
她睡着之后,徐沉渊就会离开,他哪有那么多时间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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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桥再次醒来已不知是何光景,房间里昏暗似黑夜,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
身上套上蚕丝睡裙,是这尊祖宗仅剩的良心。
懒懒地翻了个身,身旁没有温度,徐沉渊已经走了。
床软硬程度,被单的触感,空间的气味,古法檀木熏香混合很淡很淡冷烟味。
通通都不对。
灯在哪?窗帘在哪?手机在哪?
她被打包了。
当时太累了,徐沉渊温柔的安抚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在他怀里。
没去深想笑意里危险的深意。
当时说的是让他走,他也确实是走了,结果连她人一起带走。
强词夺理。
温桥气得捶床骂人,“徐沉渊!”
‘哗’电流声,声控灯开了,意式装修布局显现。
翻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完了,苏裴给她了很多个电话。
给他回个信息「我没事,在外面玩,我报名了国际设计大赛的节目录制。」
苏裴「你安心准备参赛的设计图,爸那边我跟他说。」
温桥「谢谢哥。」
苏裴那边沉寂了片刻,对方正在输入......
温桥等他输入。
俄顷,那边回复:离徐沉渊远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