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第二幅开始，基本上都能卖出五万朝上，甚至十几万，几十万的价格。

南院门这几家售卖书画的铺子，里面的活计，掌柜的，一个个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林凡到来，盼着林凡拿出野人先生的字画。

看到林凡进来，也说没有带野人先生的字画，伙计依旧不敢怠慢，很快就请林凡坐下，给林凡泡了一壶茶，上了几样点心。

林凡慢条斯理喝茶，吃点心，伙计就站在旁边，带着笑容，和林凡聊着。

顺便，也想套套林凡的话，看看能不能知道野人先生的真实身份，或者，就算套不出来话，也要让下一次，林凡带着野人先生的字画，来素手斋售卖。

林凡看着方文远，方文风在素手斋外面徘徊，探头探脑，还进来素手斋，转悠了一圈，另外一个伙计招待的。

那伙计，看着两人也不像懂字画的，就有些许怠慢。

终究，转悠了一圈，方文远，方文风就出去了，依旧没有远离。

林凡给和自己聊天的这个伙计使个眼色，“哎呦，我肚子疼，想要上茅房。”

那个伙计，心领神会，“林少，走，小的带你去上茅房。”

说着，那个伙计带着林凡朝着后院走去。

到了茅房门口，林凡看起来是从牛仔裤裤兜，其实是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张叠了好几下，放的皱巴巴的纸，塞进伙计手里，“野人先生的字画，我都不敢放在明面上。”

伙计大喜，随即皱眉，“林少，好歹你使用个画筒，这样皱巴巴的，对野人先生不敬吧。”

林凡不以为意，“一装裱就没有问题了，你先仔细看清楚了。”

伙计打开来，一看字画，顿时就上头了，再看题名，印章，是野人先生的字画，没有问题，摇头晃脑，“野人先生的字画，果然好啊。”

林凡说道，“行了，给了你字画，我从后门走了。”

那伙计急了，“还没有商量过价钱呢。”

林凡不以为意，“还是老规矩，你们卖，卖出了好价钱，给你们抽一成。”

伙计高兴了，“林少，以后多来啊，下次给你准备五味斋的点心。”

林凡摆了摆手，从后门出去了。

方文远，方文风在素手斋外面等了好长时间，见林凡没有出来，又进入了素手斋，发现林凡不见了。

方文远就问那个和林凡聊的伙计，“刚才那个人呢？”

伙计在装傻，“客官说的什么人？”

方文远揪着伙计的衣领，“刚才在这里喝茶，吃点心，和你说话的那个人呢？”

伙计心想，这两个二愣子不会是其他铺子的人吧？专门盯着林少，等着野人先生的字画。

伙计依旧装傻，“小的不知道客官说的什么人。”

方文远怒气冲天，“你一个小小的伙计，竟然敢糊弄我。”

方文风连忙拉住方文远，“文远师兄，不要和凡人动手……”

方文远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手。

方文风对着那是伙计躬身行礼，“敢问小二哥，刚才那个人呢？”

伙计脸上神色冷冽，“不知道。”

方文风无奈，拉着方文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