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朝的耳边满是傅锦文沉重的呼吸声。
“让我再撕一次,嗯?”
话音刚落,陆朝朝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清凉,扣子蹦到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奏出美妙的协奏曲。
陆朝朝没有遮掩,破天荒的冲身下的男人狐媚一笑。
“既然都被你撕了,那今晚换我弄死你,嗯?”
帝都酒店。
电梯里,盛夏转身面对着陈行津,一脸担忧地问道:“你看看我脸上的妆怎么样?有没有花了?”
陈行津宠溺地端详着她的脸:“就你这张脸,化不化妆有什么区别?纯粹就是在浪费化妆品。”
说完,他还伸出手往那嫩的出水的小脸上掐了一下:“你看,粉底液擦和不擦一点色差也没有。”
盛夏气得直跺脚。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再次确认了一下,然后迅速给了他一个白眼:“陈行津我警告你,别对我的脸动手动脚的,不然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陈行津:“……”
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了盛夏的手上,你还能再凶一点吗,之前那个温柔乖巧的小女人去哪里了。
陈行津拉着盛夏的手推开中餐厅包厢门的时候,里面坐的四个人同时回头朝他们看了过来。
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看来在他们来之前就交谈得挺愉快的。
陈母抢先一步站了起来,热情地从陈行津的手中抢过苏柔,拉着她走到桌边。
“来了夏夏,我们陈家没有女孩子,看你真是越看越喜欢。”
陈行津脸色不太好看:“妈,你没看到我吗?”
陈母:“没有,你不来也行。”
陈行津:“……”
盛夏乖巧地向在座的几位长辈打招呼:“伯母,陈院长,陈副院长,爸爸。”
陈院长点点头应和道,转身对着盛淮宋:“盛教授,你这女儿养的真是好,你和夫人造人的那晚筛选了基因吗?”
盛淮宋摆摆手:“没有没有。”
盛夏一时语塞。她突然意识到陈行津这张嘴可能遗传了谁。
陈行津自顾自的坐到盛淮宋身边的空座位上坐下,理了理衣服,对着他很有礼貌地招呼道:“盛教授。”
盛淮宋点点头。自从那天在盛夏家的阳台上交谈以后,他看陈行津似乎越来越顺眼了。
“行津,让服务员上菜。”
陈父的神情淡定,刚才一直侃侃而谈心外科复杂的手术案例,突然被打断,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陈母一直挽着盛夏的手,像是生怕她会逃走一样。戒指都戴了,医院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心外科的陈医生要娶盛夏,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不,不止医院,整个海市的富二代圈里都知道花花公子陈行津浪子回头,彻底收心,死心塌地跟着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身后跑,连斯爵这种地方都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大家都纷纷在猜测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魔力,能把陈行津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陈母一直看着盛夏,喜欢得移不开眼。
“夏夏,我听着伯母两个字不太顺耳,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直接改口吧。”
横竖是要结婚的,哪一天改口都一样。
陈父比较聪明,他全程低头喝着茶,只负责笑,把哄儿媳妇的任务全都交到了妻子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