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的点,傅锦文给陈行津打了个电话。
“有手术?”
“没有,怎么了?”
“十五分钟后医院门口等你,有事。”
傅锦文很少主动给陈行津打电话,他说有事,那一定是真的有事了。
本来还有个重要的会诊,想到这里,陈行津一口答应。
“行。”
傅锦文又说道:“带上你的工具。”
陈行津纳闷:“什么工具?传宗接代的工具?”
“滚。行医工具。”
……
十五分钟后,陈行津提着包上了傅锦文的劳斯莱斯。
“去哪儿?”
“看病。”
“谁病了?”
“陆朝朝。”
陈行津犹如五雷轰顶,差点把包甩在傅锦文脸上。
“傅锦文,陆朝朝病了你找我干嘛?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科医生,你自己做的时候不能小心点吗?”
傅锦文脸一黑:“她发烧了。”
“那你也应该去找内科医生啊!准确的来说去找呼吸内科。”
“都是医人的,内科和外科有什么区别?”
陈行津扶额。傅锦文的智商,应该都用在赚钱上了。他严重怀疑如果自己是兽医,也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抓过去。
……
陆朝朝正睡的昏昏沉沉的,一阵门铃声把她吵醒。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她竟然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是谁啊?快递吗?
陆朝朝挣扎着起床开门,看到两个穿着笔挺的西装,身材颀长男人站在门口。
一瞬间,她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她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
真的是傅锦文和陈行津。
傅锦文盯着陆朝朝的脸,眉头紧蹙。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裙,长度到大腿的一半,露出的白皙的手臂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有些蓬乱,因发烧而红彤彤的小脸,加上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和盈盈细腰……
穿成这样随便给人开门,是脑子里有屎吗?
看到这样的陆朝朝,陈行津不禁张大了嘴。啧啧啧,也难怪傅锦文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陆助理,你应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病人了。”
听陈行津这么一说,陆朝朝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衣冠不整。
她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拿了门口衣架上挂的一件开衫套了起来。
“傅总,你们怎么来了?“
陈行津指了指傅锦文:“你们傅总让我来给你看病。”
“啊?哦……”
跟着陆朝朝走去卧室的时候,傅锦文睨着陈行津。
“闭上你的眼睛。”
“行,我闭上眼睛,你来看病?”
傅锦文:“……”
卧室里,陆朝朝坐在床边。
“我没什么事,就是着凉发烧了。”
陈行津伸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陆助理,你这该有40度了,不怕把脑子烧坏了?”
傅锦文死死地盯着陈行津那只手,下一秒就想把它直接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