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在江湖之中,可谓是屡见不鲜的了。
林平之性情刚正,不论如何也想不到余沧海身为一派之掌,竟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大庭广众之下,不仅满口胡言,还搬出青城派的招牌出来,以势压人!
饶是林平之此刻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竟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杨均看着浑身颤抖的林平之,心中暗自叹息。
林平之和余沧海最大的差别在于,林平之尚有底线,而且很高,余沧海的底线则非常的低,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杨均忆起自己的数十年吧龄,种种过往。
在网上,像余沧海这种强词夺理、没有底线的人,杨均每天至少能见到几十个,因此有丰富的经验来对付这种人。
跟这种人,讲道理是绝对讲不通的。
遇到这种人,必须先骂个痛快,然后再把他的“键”给折断了,方能让他看清现实。
“污蔑?”杨均站了出来,伸出食指指着余沧海的鼻子怒骂道:“好一个颠倒黑白的狗东西,你这般厚颜无耻,死后可有面目去见你青城派的列祖列宗?!”
“你那狗儿子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家女子,难道不该死吗?”
“你说你不是为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那么为何在你那狗儿子死前,秘密领着你青城派的弟子偷练辟邪剑法?分明是早有图谋!”
余沧海见杨均一个后生晚辈竟敢当众辱骂自己,不由得怒极,喝道:“好你个小兔崽子,以为老夫的剑不够锋利吗?!”将手按在腰间长剑上,双目冰冷。
“我剑也未尝不利!”
杨均猛然抽出腰间长剑,发出“唰”的一声脆响,清冽的剑光映得在场众人微微眯眼。
刘正风连忙上前,一副老好人模样,向两边拱了拱手,说道:“杨少侠,余观主,两位都是在下的贵客,请看在刘某的薄面上收剑吧!”
“事情的真相还未查明,莫要伤了和气。”
杨均不答刘正风,而是转头看向华山派的方向,说道:“岳掌门,林平之是为了保护令女才误杀了余沧海的儿子,你难道不该出来作证吗?”
岳不群双眼微眯,即便是杨均突然发问,脸上依旧没有半点异色,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杨均又看向岳不群身后的劳德诺,道:“阁下之前在茶馆中亲口说的见过青城派众弟子半夜偷练辟邪剑法,如今为何又不出来作证?如此坐视不理,岂是名门正派所为?”
劳德诺的脸上虽然有点慌张,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和岳不群一样,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岳不群和劳德诺都是老奸巨猾之辈,自然不会因为杨均的一句话就站出来,此刻皆是不露声色,在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回答才能收获最大的利益。
杨均见唬不到两人,又看向岳灵珊,说道:“岳姑娘,林平之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难道你还能装聋作哑吗?”
岳灵珊毕竟年轻,此刻众多视线看过来,不由得心中慌乱,说道:“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