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一)(2 / 2)舔狗日记摘编首页

我迷迷糊糊几乎站不稳,这算是什么音声?

这是一人在我迷迷糊糊中连推带叉把我叉出放物料的小车间:

“赶紧走吧,再不走搞不好给你反映到厂里就不好了。”

这又是什么光经过?还要反映到厂里?以前无论如何不是这样!现在要往厂里折腾,到底为什么?还有,什么叫“护兵”?

那当然是上下班接送她的男人,那么她不再六零宿舍住了?那她现在住在哪里?无论怎样的诸多疑问,我是绝不可能再进这车间了。临走时,一瞥间,看到她的牛仔裤,胃里一阵剧痛,我冲到车间外面无人处,猛地喷出一口辣喉的酸苦液体,浑身抖得厉害。良久才慢慢出厂门回家。路上猛然间想起梦中那个心惊肉跳的白衣女人,难道对应现在?这个梦是月初做的,换句话说,在我犹豫要不要忍她这一次的时候,她就有所行动了,有男人护送她上下班了,那岂不是说我又要做无望的空等?一想到这里,胃部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这一下吐出来的酸苦液体就很多了,我最后是扶着一棵柳树直起腰的。

12月30日

(插话:这应该是一节漏网之鱼,没被撕了。按着感觉,那“12月C日”也离这一天没几天。)

忍了的气还要再忍,成包车间还得再去,我不信她办事会不留一线,我还得去。

晚10时前后,洗刷干净,我又进了那车间。这一次那女人倒是出奇的客气:

“下月XX日我要结婚了,你最好不要来了……”吵杂的声音掩盖了她接下来的话,不过一切都明白了,她要结婚了,我一个光棍再来,这可真不是好玩的。

脑袋轰地一声似乎没了知觉,果然,她办事不留一丝底线。一瞥时,依旧看到她那条牛仔裤,我强压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十余个大跨步冲到厕所,狂吐不止,昏暗灯光下,吐出的东西里,一丝一丝有些黏稠如丝的东西在下水道里摆来摆去被水冲走冲尽。

我记不得怎么回的家。呆愣愣的坐了不知多久,看电话,12时10分。无论如何挂个电话问询一下。自从认识她后,她的电话几乎没通过,可是今天竟然一下通了。接电话的是个男声:

“你是谁,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脑袋嗡嗡作响,于是条件反射似的一句:

“我在路上,不知道谁给你打的电话。”

电话那头稍作沉默:

“我知道你是谁了,这个电话号码我拿着,号码主人和我在一起一个月了。”

说毕,电话挂了。我一直愣愣得坐了许久,等到病势大好的老爹起夜过来问询,我才发觉,现在凌晨3点45分。

(插话:那个渣女的结婚日子,钢笔狠狠地划了几道,‘力透纸背’,其下的二十来张纸全被贯穿了;不过最后被很锋利的刀片齐齐整整的割出个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