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2 / 2)舔狗日记摘编首页

“注意点,别被那货(我)听到了。”

紧接着老胡的声音:

“你们什么意思,好话不背人说吧。”

老黄:

“我们是说成包上那女的怎么把脸搞成那样。就我老婆挺大肚的时候,那长相都比她正经利落。”

老江:

“差不多吧,现在的小男小女疯起来不要命。”

老龚:

“这女的是不是挺大肚了?”

老黄:

“嗯,象,不过也说不来是刚刚打过胎。打过胎正保养的女人也那样。”

(插话,上面一段话不是被撕扯后的残余,而是被水打湿、濡湿晕染后的痕迹。看着我心里也堵着老大一块,窃以为,这是这位老家伙落泪于纸的痕迹。这一年里,眼睁睁看着自己要追的女人成了一个堕了胎(?)的婆姨。而这个婆姨仅仅因为他的一条短信看着不爽就和一个没人样的三寸丁上床了,他被这女人整得动辄得咎的经过,也就成了他在厂里的笑柄。这样一个不堪,给谁都不甘心,可是给谁都没法子。《水浒》里的大户,家大业大都奈何不了一个婢女潘金莲,他一个33的老男人又能奈何得了谁?

原来,男人也有不甘落泪的时候。但愿他赶紧辞职到外边的世界看一看,走一走,心伤固然难愈,但是外面的莺莺燕燕冲淡剧痛,也是放手解脱的好法子。)

11月A日

我调班,弄得整个打包工序鸡飞狗跳的,刘钧文咬牙切齿把我调回B班。另一边那个婊子也从丙班调回甲班,这就是这一个月多来不得不多见这婊子的原因。然而,那婊子的穿戴和身量,还有三寸丁也是和她一样的长相,时时告诉我,她和三寸丁的就是天生一对了。刘钧文的安排就是让我好好地看!这个刘钧文够歹毒,不过现在我还尿你?!

(接下来,又是十五、六页被撕的干干净净,这都成了常规操作了,这个老伙计到底有多少不愿人知的话呢?索性把这些本子都烧了处理了可好?)

12月A日

回来就好,闭上了眼睛,淡忘了过去,应该一切可以安好。是这样吧?

(插话:这一条差点让我一口老血喷出,怎么还是狗性不改?到底这个老家伙经历了什么样的心里挣扎,才放了这么一个臭屁?确定无疑,这老家伙标准的舔狗,可是舔狗的脑回路是怎样一团盘曲的电线?)

12月B日

再坐在成包的“床子”上时,宛若隔世,夏秋两季的劫数和心伤仍在心头,然而,既然要闭上了双眼,封住了察察之心,那就这样吧。倒是成包上的男女们投来样的目光实在让人坐立不安。索性横下一条心,也不打算理会这些,就这么安安稳稳坐着,看着笑吟吟的她走来走去干活儿。半小时后我出去了,毕竟心里总有砂砾一样的东西入眼。

(插话:无话可说!我这么说并非是我有剧透的剧本,而是我压根觉得到头来这个舔狗等来的是一场悲剧。)

12月C日

一个可怖的噩梦,竟不知道什么意思:

恍惚间一个身材高大的短发女人远远地背对着我,身着一身白衣。

就这么一个图片样的梦像竟是无由地让人心惊肉跳,这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