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梦的暗喻更多,可是却很容易解释:现代的高楼,或者高耸的塔楼、宝塔之类,寓意坚挺的男根,这个这女人去的地方有众多坚挺男根,那么,她要做的事情,极可能就是前述技校生说过的,和很多男人上床,而且还是和很多男人上床?所谓“一个只有女人才能去的地方”,最直接的隐喻就该是妇产科之类的医疗机构。换言之,这个女人去了妇产科医院(?),之所以这样,那些众多的坚挺的男根就是原因。这十足十是个渣女。再有:“一大片自行车停着,没有我放车的地方”,这就很明白了,这个渣女为了别的一些男人去了妇产科医院,而他这个老伙计还是个懵懂无知最后才到的局外人。哎呦俺的娘诶,俺忍不住要为这个老伙计掬一把同情泪了!)
12月(?)A日
(这应该到12月了,因为04年那个12月,晋、冀两省普降大雪,而日记里也写到了满天的鹅毛大雪。)
半月之前的事还在眼前,今天被刘钧文指派到承包车间去帮忙。心里被浓浓的失落感压着,手下不停地把散在一地的缝装好的筒纱码成垛,不知不觉自己一个人把三个人要干的活儿干完了,还不到四点。只好等着刘钧文发话放行。不远处她和另外几个女工给筒纱称重。她们的距离忽远忽近,最近的时候不到一个跨步,但是,就这一个跨步的距离直如千里万里。然而没想到的是,就这心有千里的状态下,居然还和她对了一句话,尽管是闲扯淡。无论你如何,我呆不住了,丢了的东西眼睁睁不能拿回,这份酸楚,我是撑不住的。管他什么刘主任刘钧文,我先回了。
12月B日
有人介绍对象了,而且一下子两个,按着早先的“故事”,一下子来两个铁定一个也不成。然而这一次,这两个女人都对我很有兴趣,好歹成一个吧,三十了,等什么?
又一个梦:她的脸上变得晦暗,呈不正常的深红色。厂里要放假了,她踩在粗纱机的即顶上走来走去,一盏盏地把头顶的日光灯管关掉。我旁边(左面?右面?)有以后生侧头与我对视;忽而梦境一变,本来我与她面对面装筒纱缝口袋,忽然间她抬头对我说,“我想买断(工龄?)”
这后一个梦我心惊肉跳,这是说她不打算在这厂子里干了,那么我呢?我一直认为就算是股份制(半私有化)了,这怎么说也是个国家托底的老国企,还想干到领退休金呢,你买断,我呢?
(05年)1月A日
大后天就是除夕了,没什么活儿了,重点只是把车间好好清扫。也就八点多,外面一阵嬉闹声,抬眼看,她和另外两个技校同学进来,手里提着大扫把。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脸色就如梦里所见,呈一种不正常的深红色,脸色真是晦暗无光,这怎么了?接着打扫房顶的机会凑近了扫了一眼,原来脸上一层厚厚的脂粉,很厚的脂粉,脸色才是那个样子。这个粉是涂給谁看的?无论如何,因为干活,有时距离会离得很近,打个招呼算了。居然,她的回应也是笑嘻嘻的接话并不像上月那么冷淡。就这么一下子,心理竟然敞亮了许多,似乎先前的失落感一下子没了。这怎么一回事?想来想去,应该是看不惯我和她同事聊天。如果真这样,自己也是根有人待见的我嫩葱,于是周身上下被一种浓浓的喜气包绕着!
算算时间,夜班还能和她对上一天,要不要再去她那里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