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爹爹,这个人不能杀,他是战神,现在咱们南梁怕是只有他能对战北梁的葛虎】
【将来与北梁必有一战,谢进这个人有勇有谋,若是非得死,他死在战场上是最好的】
【格局打开,小事一桩,把贤妃送给他不就完了,您还缺女人吗?】
萧寒逸蹙眉,这是缺不缺女人的事吗?格局打开,呀的,怎么打开?把贤妃送给他?
他真想一剑宰了这对奸夫淫妇。
贤妃还在哭哭啼啼,诉说她的委屈,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深宫寂寞,那日多喝了两口酒,才一时糊涂......
谢进时不时插一两句,大意就是她不是故意的,他情不自禁,总之,他们俩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不求同日生,只求同日死。
萧寒逸脑中飞速转动,他们刚才说的,他一句也没有听见,内心一直在挣扎。
【暴君爹爹,您看,人家都这样说了,您还不高抬贵手,若是饶了谢进,他必将忠心耿耿,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他挣回来的江山,还是爹爹坐啊,这买卖合适啊】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看着办吧】
这句话,是用在这的吗?
萧寒逸无语,不过,现在他的愤怒已经稍微回归理智。
“来人,谢进立刻杖杀,贤妃赐白绫”。
说完,萧寒逸转身就走,同时给暗卫一个手势,告诉他们打他一顿然后带到东偏门。
抬轿子的小太监赶紧跟上,郭欣儿紧随其后。
【啊?这就完了?暴君爹爹你这,他可是战神啊】
【杀就杀吧,咱们再找找,看有没有比他还厉害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
萧寒逸,“......”。
怎么说,都是她。
谢进和贤妃互望一眼,俩人都告诉对方,自己不后悔。
后悔也没用,都被萧寒逸抓到了,认命吧,既然敢这么干,东窗事发的这一天,他们也早有心理准备。
谢进本来一腔热血,希望有一天能在战场上大展雄风,可惜,却被困在宫里当一个小侍卫,现在,他的梦想彻底破碎了。
罢了,敢做敢当就是,这辈子没玩好,下辈子再来。
贤妃刚才那股视死如归的样子倒是不见了,只吓的浑身发抖,她是被架着走的,她后悔了,她不想死啊!
萧寒逸黑着脸,带着郭欣儿一路往东偏门方向。
没人说话,整个皇宫在月亮的照射下显得高贵庄重,萧寒逸和郭欣儿坐在轿子上,心里各自想着自己的事,萧嘉云可是疑惑了,外面太安静了,她受不了。
【暴君爹爹,咱们现在是干什么去,怎么没人说话啊】
萧嘉云最讨厌这样静静的时候,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像开盲盒一样,未知,才是真正的恐惧之源,自从当了胎儿,她就不喜欢太安静,因为无聊,也因为害怕,这个皇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郭欣儿的胎,一个不小心,她就完蛋了。
等萧寒逸到了东偏门,看到一个角落里,谢进跪在那,他带着郭欣儿走过去,没有让别人跟着。
此刻谢进心里正纳闷,萧寒逸不是下令弄死他么?怎么却被带到这里来了?
“谢侍卫,你家里可有弟弟?”,萧寒逸并没有看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