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这小村落外,村落看上去并不富裕,房屋也都是用土坯和茅草搭建而成。
村民们还在夜色中忙碌着,借着月光,有的村民在织着草鞋,有的村民在修补工具。
李鹤刚走到村口,就有几个村民拦住了两人。
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铲子,甚至还有一个拿了个粪叉,隔老远就一股味儿。
“停下!你们哪里来的?这么晚靠近村子干什么?”
一个领头的中年男人发话,质问李鹤。
“村长,和他们说这么多干什么?
肯定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民,咱们快把他们赶走!”
那个拿着粪叉的年轻小伙子插了一句。
一听自己和小五被认成了流民,李鹤才想起两人仍穿着矿场的粗布麻衣。
李鹤的麻衣之上甚至有几处先前都被马管事用金光游身爪抓成了破布絮。
之前在矿洞里蹭的那些土灰也都还在身上,看起来确实是既寒酸又邋遢。
李鹤拉住缰绳,连忙摆摆手:“几位兄弟,你们误会了”
他急中生智地说道:“我和兄弟二人乃是走商的
呃,衣服穿的这么破,
呃,是因为这世道乱,害怕遇上歹人,我们不敢招摇
你看,哪有流民骑马的”
那几人半信半疑,明显对李鹤说的话不信。
村长又问道:“那你们来我们村子干什么?我们这里可以没有什么值钱东西”
“村长,我这位兄弟路上着了凉,病的有些厉害,路过贵村,想借宿修整几日”
李鹤说罢,又掏出些铜钱,伸手递给那村长。
那村长明显神色有些犹豫,但他看李鹤背上的小五的确一股病色,便让开了道路。
在李鹤的执意坚持下,村长收下了铜钱,还为李鹤两人安排了住宿。
安排住下的这家主人乃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银发老奶奶。
见两人来了,那老奶奶又是张罗着煮了些粥,又拌了些下粥的野菜。
这白粥配野菜,也别有一番风味,两人砸吧着嘴喝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此时受伤未愈,或许是因为这一天经历的太多心太累。
困意疯狂地涌上李鹤的心头,两人喝过粥后很快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李鹤打了不少井水方便擦洗身子。
待两人擦洗了个干净,李鹤又取出储物袋中马管事的两件袍子给自己和小五换上。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
洗去在矿洞弄的一身的灰尘和污垢后,再穿上袍子的两人立马摇身一变。
李鹤脸庞略显方正,线条柔和的同时又不失刚毅。
鼻如山尖高挺,眼睛不大,但却十分有神。
眉毛浓黑如墨,严肃时有如两道锋利的剑锋,放松时眉宇间又有一丝亲切。
应该说李鹤属于那种乍一看有些平凡,但仔细看又有点小帅的那种。
而在火毒的折磨下显得异常消瘦的小五,在活淤气血丸和褪火丹的持续作用后脸上多了些血色,意外有一种病态的帅气。
小五颧骨少许突出,因为生病,眼眶有些微微的凹陷,导致本身就很大的眼睛显得格外清亮和深邃。
鼻梁高挺,但鼻翼却很纤细,薄薄的嘴唇唇线十分清晰,清晰的下颌线如同刻刀剃出来一般。
几缕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更平添一丝冰冷的美感。
看到小五这一幅模样,李鹤也有些傻了。
自己天天在矿洞里就想着挖挖挖和逃出去,连身边有个超级美男也没发现。
“不是哥们儿,你金...金城武啊”
“不能因为小名叫小五,就跟金城武一样帅吧”李鹤情不自禁地吐槽出了声。
小五转过头来,一脸疑惑,“鹤哥,你说我什么呢?”
“(⊙﹏⊙),咳咳,没什么”李鹤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