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面等到樱井检察长气消了以后。
又稍微松动了口风。
渡边要是正打算考公检法系统,行,可以。
对于樱井检察长来说,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自己恰好可以动用权势威胁渡边。
或者采取某些灰色手段,栽赃陷害。
‘孩子,你也不想自己背上一亿元债务的事情,被检察厅其他同僚发现吧?’
‘我女儿已经喝酒醉倒在卧室了,给你三小时……哦不对,给你三天时间吧。’
‘三天之后,死一个,和生一个,你选一个。’
不过这件事也就在樱井检察长脑海内走了个过场,最终没有发生。
听说渡边那小子放弃了从政的打算,也算知趣。
……
在樱井美莎回答长辈们好奇的问题时。
渡边则全程正襟危坐,神色乖巧得不行。
无他,大小姐的手指一直在掐他痒痒肉呢。
大小姐会吃醋是意料当中的事。
不用看,渡边都能读出她的眼神。
‘啊?原来你在东大还有这样漂亮的小学妹啊?’
‘学妹姿色不错,你没少饱眼福吧?’
‘跟麻衣交往也就算了,居然身边还有这么漂亮的学妹……渡边,如实招来,你大学玩得到底有多花?’
渡边心说这纯纯冤枉好人,难道非得我从肚子里掏出两碗凉粉,证明清白吗?
所以,即便被大小姐掐着痒痒肉。
渡边眼不见心不烦。
主打一个脸比城墙厚,装死就完事了。
……
实在有些忍不了,渡边感觉自己再被掐下去,明天都能去领残疾人救济金了。
借口尿急匆匆离开,一头钻入厕所。
在洗手间享受了片刻的宁静,渡边这才一身轻松地出来。
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却“恰好”撞上了刚好从女厕出来的樱井美莎。
当然,渡边绝不承认这是“恰好”。
非要说证据,那就是樱井美莎根本没打算洗手,而是摆着一张臭脸,站在一旁,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你瞅啥?”渡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你现在过得这么……酸臭。”樱井美莎戏谑地说道,“当初你不是说,相比凭空得来的权力和富贵,还是真正的爱情能让你感到心安吗?为什么现在却拜倒在了神宫大小姐的石榴裙下?渡边,你还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人。”
渡边摆了摆手:“酸臭?你这话说得好像是保尔·柯察金和冬妮娅多年不见,指责对方满足于奢靡生活,却忘却了曾经的纯真和初心……不过我不是冬妮娅,你也不是保尔·柯察金,人家当初是相爱得死去回来的初恋,而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充其量不过是误会。”
这番话说得绝情,因为渡边打算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免得又因误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
樱井美莎的脸色很快黑了下去。
眼眸里,阴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