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先前郭公子抓进宫中的僧人。”
女皇哦了一声,然后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
“你竟知道郭公子?”
这话问的星辰颇为语塞,只能装出一副我知道很多,但我没说的模样,继续道:“那郭公子的身份,派些人也不难查出,只是那僧人实在无辜,我不想将他牵扯进来。”
关于郭公子,女皇没有深究,但关于不染,女皇却并不想松口。
她低头看了一眼撒娇撒的非常别扭且讨人厌的女儿,摇了摇头。“你与他之间的关系,明眼人都知道,我将他接进宫,其实也是在保护他,你明白么?”
嗯
这理儿,星辰不是不知道。
只是,
她更了解她的母皇。
于是她继续挣扎:“可他什么都知道,就连我想走他也不知。”
“哦。”女皇似乎有些兴趣:“你们这关系,比朕与柳氏还不如啊。”
星辰满面黑线。
哦,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她也不打算挣扎,便顺着女皇的话,继续道:“所以,真的不能放走他么?”
女皇扯了扯嘴角:“不能。”
然后几乎和上次一样,星辰还未再挣扎,便被两名影卫硬拖出了待客厅。
嗯怎么说呢,上次是被扔的,这次温和了些,是被架出的。
哎
星辰忍不住叹了口气,不染啊不染,我究竟,怎么样才能保护的了你。
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日子消磨的总是异常的快。两日的时间,在星辰腻着不染,风眠则是抓住一切机会讥讽二人的日常中过去。
徐连城递来的一封信,宣判了这种平静的日子,终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