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一句话:多么痛的领悟。
“这是哪儿?怎么不点灯呢?喂!有人吗?”
没人回答。
我摸索着下了床。
嗯~,说是床不过就是一张拼起来不过一人来宽的木板凳罢了。
“呃~,我这是被抛弃在这里了吗?”
我继续往前摸索。
真别说,这儿是真的黑,一点光都没有的黑。
即便是适应了一段时间黑的眼睛,在这里也一点忙也帮不上,还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伸手不见五指啊!
“嗯~,这是什么?土坯墙?好像又不是,我去……,我不会被人给活埋了吧!就像古时候那种用活人来陪葬之类的。”
这一下我可是慌了神了,要真是这样,我还不得被活活饿死啊!
那还不如之前就怕死我算了,我也不用再受这份罪啊!
不死心的我顺着墙继续摸索起来。
转完一圈我肯定了我自己的想法,这就是一个陪葬坑。
周围都给封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没有可以出去的路。
只是在慌了神的情况下,我也不想想,有谁陪葬是被随便扔在一块破木板上的呢!
我那纯粹就是自己吓自己。
被吓坏了的我,于是就一边嚎叫着,一边开始捶打起墙来。
“不要啊!我不要死在这里啊!我要出去,外面有没有人啊?快放我出去,我要……,呃~~,出去。”
我这才刚开始嚎上呢!还没等我表演完,一侧墙面就很突兀的打开了。
一阵耀眼的光线射了进来,让我有点睁不开眼。
搞笑的事,我所捶的这面墙跟门打开的方向就完全是相反的。
“快别敲了,那边完全是实心的哦!你就是再怎么敲,那边也不会有人回应你的呢!”
一个略带调皮的女音,从光源处传了出来。
“呵~,呵呵~~,这墙真不错,手感好够结实。好~,真好~~。”
我双手背于身后,昂首挺胸,悠悠然的就要向着光源之地走去。
“你最好是别动,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大白腿,呸~,大长腿。
嗐~~,这就是离不开腿了呗。
然后就是枪。
一把很有科技感的大枪。
被一双纤纤玉手狠狠的抱在怀里。
只是这枪口不要向着我,这幅画面就完美了。
是谁都会来上一句:好飒的美女。
“好的,我投降。”
双手举过头顶,这是国际专用手语。
下跪~~,下跪是不可能下跪的。
除非对面是我老婆。
跪天跪地跪老婆嘛!做男人不磕碜。
“天音,你再去确认一下,他是不是普通人。”
在这位酷酷的飒姐说完话之后,有一位古灵精怪的美女出现了。
要怎么来形容她呢!参考《家有姐妹》里面的杨锦鲤。
只见她手里抱着一台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就那么站在大门口。
也不知道怎么一阵瞎捣鼓。
然后就听见她说道:“没有能量场,没有固化力量体现,精神能量偏弱,身体能量虚弱。呃~~,这就是一个战五渣。”
好中肯的一句评价啊!下次不要评价了。
我不要面子的吗?
小样儿,要不是被枪口对着的话,我一定让你知道知道咱战五渣的厉害。
后来才知道,咱这战五渣还真是字面上的战五渣。
别说这面前的两小娘皮了,就是外面随随便便来一个人,也能按着我让我唱征服。
当然,前提条件是我得给他们这个机会。
还有,他们得知道‘征服’该怎么唱。
“那个~~,我能弱弱的问一句吗?”
人在枪口下,不能不低头啊!
“这是哪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不等对方拒绝,我是先问了再说。
人生三连问,虽然不是问自己,效果应该也不差。
回不回答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来到一个新地方,没有这人生三问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子怡姐,这家伙不会是傻了吧?被玩坏了。”
一双葡萄大眼睛,樱桃小小小嘴唇,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说也就罢了,你倒是先来玩呀!
玩都没有玩,你怎么能说我被玩坏了呢!
你这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别闹,把他带到医疗室去。梦瑶姐还等着呢!”
另一位被称之为子怡姐的美女又发话了,大眼萌妹子天音只好对着我道:“走吧!别愣着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跟着那叫子怡的美女就走了。
这是~~
瞧不起我。
就不用看押护送什么的吗?
电视里不是这么演的啊!
你们这也太不专业了。
“喂!大傻子,快点跟上,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吃了你的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