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会修机,这局她玩什么呀,别说她队友,她都觉得自己是个演员。
正当莫鸢美美修机的时候,校准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脑中浮现几个键位,因为不太熟悉,她还没来得及全部按完,校准便失败了。
…经常完美校准的她,居然炸机了。
此时百分之十几的密码机回退了一小段进度,指尖传来略微酥麻的感觉,莫鸢才回过神来继续破译。
虽说之后的校准不是次次都能完美校准,但也不会在炸机了,正当莫鸢密码机破译进度有了一半还在感叹队友的可靠的时候,突然一阶技能解锁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队友慈善家倒地的状态。
莫鸢:…不该夸的。
看着正在擦刀的人,厂长。这点牵制时间对于厂长来说,还是太短了。
厂长的人难救是众所周知的,但莫鸢还是想搏一搏,毕竟现在卡耳鸣卖了只能是个保平局了。
不去救厂长也能去干扰密码机破译。
莫鸢想发危险一起救援的信号想让队友和她一起救人,但她不知道怎么发信号。
此刻慈善家已经被挂上了狂欢之椅,队友之间可相互可见,莫鸢也看到了队友们没有一个想要去救慈善家的意思,甚至连个修机的人也没有。
莫鸢:演子这么光明正大了?
莫鸢此刻非常想发一个专心破译,但不会发信号的她只能干着急。
最终在强烈的意念之下,专心破译这道信号被发了出去。
然而此时的队友一个在逛街,一个藏在一个角落蹲着。
莫鸢也不指望他们了,只能独自去救慈善家想办法把希望寄托于慈善家身上。
毕竟牵制了半台机。
莫鸢此刻在大门废墟,而慈善家被挂的地方是小门废墟。
她从现在赶去小门废墟,肯定不能卡半救下来,于是她决定压满救。
等到莫鸢赶到附近,看到有一个黄色的娃娃在那里,而周围没有心跳,莫鸢并没有再压上椅进度,直接走了上去,刚靠近椅子几米远,厂长便传送了回来,娃娃也消失不见。
正常的厂长应该是守着传火给娃娃,再放个木炭,娃娃一刀厂长一刀木炭一刀。
而莫鸢见厂长并没有放木炭的打算便试探性地扯了椅子一下。
对面原皮厂长立刻出刀结果打到正在做狂欢之椅原皮慈善家身上,原皮医生懵了一秒后立马把原皮慈善家给扯了下来。
擦刀的这点时间肯定是不够慈善家转点到小木屋的,莫鸢决定跟在慈善家身后扛刀。
小木屋的板子没有被用过此刻转点小木屋再好不过,但慈善家并不打算转点小木屋,而是朝着另外的方向走了。
转点小门三板?
莫鸢有些疑惑。
然而慈善家并不是转点小门三板,而是转点向了大空地。
莫鸢:?
由于慈善家转点太过离谱导致莫鸢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没办法紧紧跟在慈善家身后扛刀,没过几秒钟,慈善家就倒地了。
莫鸢:……
不过从厂长和慈善家的操作来看,莫鸢有点感觉他俩像新手。
厂长呆头呆脑,慈善家就像刚入坑的萌新只知道乱跑。
再看自己身上和慈善家与厂长的原皮,以及这把的角色:医生、慈善家、律师、园丁这新手四人组,莫鸢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众所周知,第五人格千场入门。
而且老玩家带萌新也会特别心累。
恍惚间,莫鸢想起了18、19年那会儿,她开小号单排,每次都是她一溜五台才能赢。
那个时候她就拿个医生,如果不首抓她,她就去找被打的队友无限帮他扛刀,做动作嘲讽监管。
当时她乐在其中,现在,她却有点破防。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看着这些伤脑筋的操作她只会破防,而且周围的一切,和她的感官都是那么的真实。
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破防早了,因为以后会有更破防的事情,比如现在。
两个队友一个在躲猫猫一个在逛街,都没有修密码机估计头上早就长了乌鸦,看着尚未破译的五台密码机,莫鸢觉得她连地窖都走不了,这两个队友都不会修机,她去牵制监管者也没有用。
如果两个队友牵制监管者,未必能牵制两台机。
已经陷入了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