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诏脸黑了下来,上前一步就想将这个冒犯他父亲的女人拿下,还没刚有动作就被闫县令伸手拦了下来。
闫县令依旧是和气的模样:“本官也理解梁丘掌柜的难处,掌柜的放心,本官会告知百姓,让他们遵守自习室的规矩。”
梁丘姝有些惊讶,再次行礼:“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
见闫县令摆摆手,带着谈院长和闫诏朝门口走去,梁丘姝、马璞瑜和单德诚三人同时行礼:“恭送县令大人,恭送谈老。”
等他们的身影彻底看不清了,单德诚才抱着自己刚才记的笔记,傻愣愣地开口:“我竟然是和县令大人一起坐同一辆马车过来的!”
自从刚才县令身份暴露,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尤其是单德诚,看闫县令的目光要多尊敬有多尊敬。
虽然闫县令的官位并不大,但在高淮县的百姓看来,闫县令就是他们头顶的一片天。
而他单德诚,居然和县令坐了一辆马车,还说话了!
单德诚心中振奋,学习的动力更足了。
马璞瑜简直不想看他那傻样子,笑着恭喜梁丘姝:“掌柜的今日可算是出了名了,谈老讲座,县令旁听,这消息要是放出去,自习室的位置恐怕就要成为高淮县百姓下一个哄抢的对象了。”
梁丘姝目光朝地上的赔礼扫了扫,笑了笑,摆摆手说道:“也不尽然,毕竟赔礼可在那里摆着呢。”
学习不成被打了一顿,还要送来赔礼,这谁敢来啊?
在百姓心中,会武的人早就变成了强势的一方,而那两个被惩罚的人是弱势的普通人。
古往今来,人们往往只同情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