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盯着薄莉的脖子,手缓缓覆上去?。
她对?他毫无防备,反而微微歪头,把脸颊贴在他的黑色皮手套上。
埃里克没有注意到,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的咽喉。
只需一点点力气,她的呼吸、声音、体温、心跳、脉搏……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此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波莉克莱蒙这个人?。
下一刻,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黑手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被她亲得从手指到脊椎都麻了?,很想重重推开她的头。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她的唇——鲜红,濡湿,如此柔软,开合间?可以看到整齐的牙齿。
——她的唇看上去?真软。
他看着她的唇,着了?魔似的生出一种冲动,想将什么抵进?去?,手指或舌头——
这一念头吓了?他一跳。他猛地后退一步,将头侧到一边,呼吸时断时续。
她的唇却像是烙在了?眼底,令他的太阳穴一阵胀痛,心脏剧烈跳动。
薄莉不明所以:“怎么了??”
几十?秒钟过去?,他略微沙哑的声音才在她耳边响起:“……我没有生气。”
薄莉假装相信他的说辞:“这样最好了?。”
埃里克转过身,似乎想要离开。
直到这时,薄莉才想起正事,连忙抓住他的手。
她没有注意,不小心与他十?指交握。
薄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迅速抽出手,语气也有些?不稳:“还有事?”
薄莉已经大致摸清了?他的脾气。
假如她直接提醒他,别把那三?位绅士玩死了?,他估计又会生气。
她也不懂他为什么那么能生气,总不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吧。
她得像之前一样,用一点肢体接触,让他接受她的话?。
想到这里,薄莉上前一步,抱住他。
她再度感到了?那种强烈的男性吸引力——不是她的错觉,他肩背、腰腹的肌肉真的变紧实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像一具高大的骨架。
“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薄莉小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也知道你愿意帮我主持演出,已经是帮我很大很大的忙了?……但?还是希望,明天演出时不要把人?吓得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