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不信沈怀信一个习武之人连区区窗台都翻不进。但是没有办法,主奴有别,主子开口了,她好像没有拒绝的权力。
流光伸出手,扶住沈怀信的小臂。
沈怀信右手撑住窗沿,左手借着流光的力,干脆利落的翻了进来。
白袍如雪,翻飞间带进屋内一阵风。
“把门落锁。”沈怀信落地后吩咐流光,沿袭了他一贯小心谨慎的风格。
流光依言落了锁,向沈怀信详细禀报或者说编造了昨晚的情况。
“昨日,屋内看我跳舞的除了祝斯年还有帝江。祝斯年歇息后,帝江曾在包厢内四处翻找。”
“你知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沈怀信顺着流光的话问下去。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屋内昏暗,我都不确定他这样翻找是想找东西还是想往里放东西。”
沈怀信点点头。
流光仔细观察沈怀信的神情,却看不出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我听闻昨夜祝斯年曾半夜惊叫。”沈怀信幽幽开口道。
“...你这都能听闻?”
“攻玉昨夜在外面守了一整夜。”
闻言,流光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攻玉岂不是看到了她昨夜溜出房的那一幕。屋内有帝江这样的绝顶高手,她还要在此夜冒险溜出去根本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