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玉停顿半晌接着开口,“我知道你没那么在乎殿下。
你只关心他能不能活,不关心他活的好不好。
他的理想和抱负你并不在乎。”
“...”
流光无言以对,唯有沉默。
她并不是不在乎,相反,她在乎的要命。
但那种在乎不是希望他过得好的那种在乎,而是希望他过得差的那种在乎。只是在此刻,在攻玉面前,这些话不能说。
“也许你是对的,人各有志。外人不该肆意评判。”流光难得的自省了一回。交浅言深确实是她的不该。
说完后,流光为了回避话题故意做作的活动了一下肩膀,“刚刚跳舞抻着肩膀了,我要出府去做个推拿,一起吗?”
攻玉绷着脸,一副还没有完全消气的样子,“跳个舞都能抻着肩膀,你现在真快退化成娇小姐了。我不要,你自己去吧,我回摇光阁。”
近些日子,沈怀信没有再专门派人监视和跟踪流光,但是只要她出府,势必要坐沈怀信的专用马车,再由那个武功高强长相大众的车夫大哥驱车。
流光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府门口,探头看向正抱臂靠在马车外,用斗笠遮阳避光,小睡片刻的车夫大哥。
“大哥,来活了。”流光语气放轻,小幅度的晃了晃车夫大哥的肩膀。
车夫在流光左手碰上他的一瞬间,肢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他反手擒拿住流光手腕,另一只手直扣流光脖颈命脉。
流光左手被擒,一时挣脱不开,见车夫攻势猛烈,下意识用右手格挡,格挡的同时蹲下身子,避开袭向命脉的那只手。
可惜流光右手被裹成粽子,只能短暂的用小臂抵挡,不能反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