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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三重天，折颜看着相邻的两座宫殿陷入了沉思，看来东华已经把人画到自己的地盘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东华。” 折颜的声音响起。

“帝君。” 狐帝没有和折颜一样直呼其名，只是和儿子白真一同恭敬行礼。

东华帝君点头，在狐帝开口前先道：“还没恭喜狐帝，青丘又多了一位上神。”

狐帝勉强笑了笑：“不瞒帝君，今日我就是为了我那幺女前来的。” 狐帝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对自己唯一的女儿有着深深的牵挂。

“嗯。” 东华帝君微微颔首，示意狐帝继续说下去。

……

“因果循环，结果注定如此。”

白真上一次听因果，还是若水河畔，年幼的子慕说的。

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帝君，小五现在是否和当年若水之战有关？” 白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他渴望得到一个答案。

狐帝和折颜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白真，微微皱眉，他们也在担心着白浅的情况。

“可以说是。” 东华帝君的回答简洁明了，却让三人的心中更加沉重。

“可，当年天族与翼族开战本就会有牺牲。” 狐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明白战争的残酷，但自己的女儿何德何能......

东华帝君点点头：“正常的牺牲是难免的，但，有些事牵扯因果的。”

“子慕上神？” 狐帝和白真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折颜也看着东华帝君，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们应该感谢子慕的，若她没把素锦族撑起来，素锦族的族地到了天君手中，那白浅也不会飞升上神了。”

“狐帝，素锦族当初所有战力都牺牲在若水之战，族中只剩下十几个孩子和不善作战的妇孺，应龙之后险些连族地都丢了，这么大的因果，你们可曾想过如何尽力弥补？”

没有，不仅狐帝没有想过，就连听子慕提及过因果循环的白真和白浅也不曾想过。

他们只知道自己是上古神脉，地位仅次于龙族，但没想过刚开始的那些上古战神应龙。

就算素锦族只有一小部分应龙血脉，可之前也依旧是天族重要的盟友，就是因为素锦族人善战。

“狐帝回吧。”

白止无奈只能恭敬行礼离开：“多谢帝君解惑。”

东华帝君在白止和白真离开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依旧没有动身的折颜道：“还有事？”

“看上那位了？”

“嗯”

“那你可要好好想想了，毕竟......”折颜看东华帝君收起来了表情，只能转移话题：“看来那位很合你心意。”

“毕竟是自己看着成长的，其中乐趣你应该懂啊。”

说实话折颜很佩服东华那张嘴，说出来的话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