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躺在躺椅上,思绪渐渐飘远。
那躺椅舒适而柔软,仿佛能将她的疲惫与烦忧都一一吸纳。
此时的她,心中满是对天君的不满与盘算。
现在天君越来越过分,子慕也不打算继续留着天君,让他跟阴沟里的蛆似的算计自己。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仿佛在谋划着一场风暴。
子慕已经想好了,若是天君再给脸不要脸,她不介意替天君收割一波好名声,帮他生祭了东皇钟。
至于之后要不要把东皇钟毁掉,看心情。
子慕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东皇钟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
白浅……嗯,子慕一点都不在意青丘女君的情劫是否与擎苍有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漠,只觉得没必要让白浅用封印东皇钟的功德,把之前欠下的因果平了。
这功德若是天君赶不上,子慕也不介意自己去收了。
要说,路边的东西就不能随便捡,尤其是男人,如果他没问题,为什么还会受伤躺在路边?
能躺在路边的有几个是好人?
至于路边捡到的蛇啊,龙啊,子慕的建议还是带回去研究泡酒还是烹饪。
绝对不能悉心照料,不然容易被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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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九在逃离素锦宫后,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诡异感。
她从未想过,原来青丘与素锦族之间竟有着如此复杂的因果关系。
她的脚步有些慌乱,仿佛心中的信念被瞬间打破。回到青丘后,白凤九陷入了沉思。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子慕所说的一切,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家人提及此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仿佛在寻找着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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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 子慕第一时间感受到身后来人是谁,头都没回就轻声问了一句。
她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对方的到来。
“嗯。”
昆仑虚墨渊座下十七弟子司音就是青丘白浅的猜测,东华帝君早就有了,不过只是之前并没有证据。
“这就是你之前那般在意自己和狐帝以及折颜差距的原因?”
之前相处时,子慕格外在意差距,东华帝君之前一直将那些异样当做子慕好强。
“是。” 子慕许久没有听到东华帝君的回应,于是转过头轻声问:“所以你也是来劝我的?”
东华帝君沉默,现在天君小心思耍的飞起,加上天君现在急着把素锦族拉到自己阵营,东华帝君还真不信天君就能老老实实的维持现状。
“不是,你打算怎么做?”
“天君统领四海八荒十几万年,既然墨渊上神已经生祭了东皇钟,天君作为下一个封印人选不是正合适吗?”
子慕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那嘲讽的语气,让人感受到她对天君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