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九低头想了想，觉得子慕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我姑姑说过，欠了别人的总要还的，就算现在不还，未来也会还回去。”

子慕轻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凤九说道：“呵，小狐狸，你姑姑说的没错，欠了别人的确实要还。”

白凤九总觉得眼前这位长得极美的上神好像很讨厌自己，不，应该是讨厌白家的每一个人。

“我知道我的行为可能会给帝君带来困扰，但我真的只是想报答恩情。我不想因为没有报答恩情而影响自己的修炼。”

子慕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小帝姬，你的心意可嘉，但你的方法却不妥当。你可以用其他方式来报答帝君的恩情，比如为四海八荒做一些好事，或者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样既可以报答帝君的恩情，又不会给帝君带来麻烦。”

白凤九思索片刻，觉得子慕的话有道理。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会听上神的，用其他方式来报答帝君的恩情。”

说完，白凤九转身准备离开。

但走了几步，她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子慕和东华帝君。“帝君，近日之事是凤九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东华帝君微微点头，说道：“你去吧，记住，以后不要再纠缠本帝君。”

白凤九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太晨宫。

子慕看着白凤九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头，看着东华帝君问道：“这下可清净了？”

“你倒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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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慕刚到素锦宫门口，就看到一只红色小狐狸趴在素锦宫门前。

那小狐狸毛色鲜亮，眼神灵动，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子慕微微挑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这只本该离开的狐狸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你这只狐狸不回家去，怎么来我这里了？”

白凤九看到自己已经被识破，也不再装成普通狐狸，于是变回人形，跟在子慕身后进了素锦宫。

“说吧。” 子慕坐在宫殿中，看着白凤九。

“凤九感觉上神很讨厌我，不对，应该是讨厌白家的人。” 白凤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子慕，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你倒是机敏，能感觉出来，不过你放心，你还小，本上神犯不着牵连你。”

子慕的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的波澜。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冷漠，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我能知道原因吗？” 白凤九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她渴望了解子慕讨厌白家的原因。

“因果循环罢了，因不在你身上，所以我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