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一愣急切地：“莫非先生能不负本王所望？”

张瑞珊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卖了个关子。

“只要能拿回真品本王会予先生重重的赏赐！”

“那倒不必，这件事卑职不敢给王爷打百分之百的保票，只是有两件事……要请王爷应承。”

“请讲。”

“一是要破费王爷白银五百两。”

“别说五百两就是两千两本王也在所不惜。”

“二是待古画寻回之后请王爷不要再追寻这桩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好好，只要能寻回古画本王才懒得去问其他的事情。”

“那就请王爷静候佳音吧。”

“可不要让本王等的太久啊……”他目送着张瑞珊向外退去。

（十二）

自打张瑞珊回了京城连升和钰福就斗开了锅，连升笑钰福拿着鸡毛当令箭，而钰福则认定老前辈说得有道理！

原来张瑞珊把疑点定在了孔明德的身上，他认为写信者必不是外人，而卢福海是绝写不出藏头诗的，几个下人中更没有一个是读书人，再加上他在城关外小庙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分派在他走后让他们盯住孔明德的行踪，并嘱咐他们如此这般……。

连升心中可不赞成张瑞珊的推断，其一，他认为孔明德是个老实巴交的读书人。其二，他认为倘若是孔明德做了案拿了珠宝为何不逃之夭夭？其三，说他杀了兰慧文更是没有道理……钰福却认同张瑞珊，他的道理是，其一，人不可貌相。其二，卢福海指认雪艳雯十分勉强纯属屈打成招。其三，长期住在卢家的孔明德必然会知道宝匣的藏处，趁卢家之乱起了邪念并非没有可能……总而言之谁也说不服谁，无奈之下二人决定，如果从雪艳雯家的院内井里打捞出珠宝二人便离开张瑞珊重新把卜卦算命的事由干起来，如果打捞不出，一切遵从张瑞珊的安排，说干就干，两人来到雪艳雯家和那口井较上了劲儿，什么方法都用尽了，最后连升逼着钰福身上绑了绳索手中提了马灯下到深井下百般搜寻还是一无所获，于是这位连爷不得已认了怂。

打从这天起“大酒缸”又成了他们的常驻之地，掌柜的也乐得有这两位常客，到了打烊的时候稍一规置就甩手睡他的大觉了。

头两天白日里孔明德倒是出来过一次，眼看着他从东街逛到西街，最后终于向城关外头走去。

“有戏！”

二人心头一喜！

没承想这孔明德只是远远地打量了那座破庙一眼又转了回来。

钰福小声对连升道：“咱还真不服不行，老先生怎么就会想到把卢家一案和这小庙联络在一块儿呢？”

连升：“一点真章儿没瞧见，这话说得早了点。”

钰福道：“孔明德能来这儿看一眼就说明老先生的话有了八成儿！”

两人虽然时不时地斗嘴，但是苦于没有别的线索只好按照张瑞珊的吩咐继续在“大酒缸”扎了营。

一天又一天，孔明德却始终没有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