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的反应不小,许愿感觉她整个脑袋都快冒烟了,像正在冒气的蒸汽机。
江沉月将面前的人揽进怀里。
脑袋埋在她颈边。
他嗓音已经暗哑到不似寻常,语气依旧温和,这次带了点诱哄的味道:
“乖、别动。”
许愿低声“哦”了声。
安静须臾,许愿被颈边灼热呼吸烫得头晕脑胀,心跳狂飙。
她一紧张就容易胡说八道:
“就,就,正常生理反应。”
“嗯。”
“很、很正常。”
“嗯。”
“你家有那什么吗?”
江沉月喊她名字,像是无奈:“许愿。”
那就是没买过。
“……”
“……”
再次安静了不知道多久。
许愿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要我帮你吗?”
她听见身前的人呼吸一滞。
“我满十八岁了。”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还没摸过——”
许愿噤了声,自己也觉得这是虎狼之词。
“……”
-
江沉月一向惯着她,这次也惯着她。
惯着她用生涩的技巧逗弄他,一双眸水涔涔地看着她,靠在沙发背上对她予取予求,在她手指酸痛时包裹住她的手。
但却在最后关头闭了闭眼。
闭眼后,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手揽过她的脑袋,吻上,含糊地说:“下次别这么逗我。”
“你不经逗?”
“嗯。”
要命。
“要是我偏要逗你呢?”
他亲得有点凶:“后果自负。”
这到底是撂狠话还是放钩子啊?
以至于许愿差点脱口而出:“我愿意负。”
-
几分钟后。
洗手间的流水潺潺,许愿有些手脚发软,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低眼看着他的手指穿插在她指间慢慢地帮她洗着手。
虽然当时垫了卫生纸。
忽然,许愿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几点了。”
江沉月看了眼手机。
“十二点零八。”
许愿语塞:“……好像错过了。”
“没错过。”
许愿:“……”
按时间推算。
十二点整时她在……
……
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