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瞠目结舌,心想这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翠,你先回去,等下回他们再鬼混的时候,悄悄来通知我,你放心,不管这事成不成,我都想办法把你要到身边伺候。”
“谢夫人,奴婢知道了。”
给她涂好药送走后,岳百川刚好回来。
一进门就问,“发生何事了?”
席氏白他一眼,又假装挽他胳膊,问道:“百川,若是张氏红杏出墙,你会怎么办?”
“我打断她的腿!怎么,真有这事?”
其实从前府里也有人给岳百川偷偷说过,只苦于他忙啊,在府里的时间少,哪里顾得上。
席氏端着茶不动神色,岳百川知道她不说也问不出什么,叹气道:“两个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哎。”
席氏警觉问道:“你听到什么了?是不是云泥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你别紧张,是有人说太子一定会废了轻雾,改立云泥为太子妃。”
“听谁说的?”
“朝中议论纷纷,谁都在说。”
“你就别瞎操心了,太子殿下心里有数。”
此事更加让席氏打定主意把张氏的丑事抓住,不仅如此,她还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妃的母亲偷情。
翌日正午一过,岳轻雾就精心打扮后出了府邸。
马车上,手抚发髻,又整理衣裙,憧憬着见到情郎时的场景。
一盏茶后,马车停在了书斋门口,岳轻雾给婢女说,“我去里面看看字画,你在外面找个地方去等着。”
“是,主子。”
她上了二楼,去了上次和桓王幽会的雅间,要了一壶菊花茶等桓王。
而在对面的茶楼二楼边,封玄和封钰在喝茶。
“二哥,这里的茶煮的不错。”
封玄瞟了眼对面的书斋,低头就能看到下面路上的行人和马车川流不息。
闻茶香,道:“冬日里的雪水煮茶甘甜怡人。”
有封钰亲眼所见桓王和岳轻雾的丑事,这件事会变得更有说服力。
桓王府里,侍从进来,“王爷,您不是要出门吗?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桓王手拿那封岳轻雾送来的信,上面约他今日午后去书斋见面。
原本打算赴约,可一想此次解除禁闭竟然是封玄向陛下求情,顿觉不对,太子怎会如此好心?
良久,说道:“不去了。”
岳轻雾从正午一直坐到天黑,还不见桓王来赴约,从满心欢喜到心如死灰。
怏怏的下了楼,忽然想到,他会不会病了?
一着急,想也没想,上了马车,吩咐道:“去桓王府。”
半个时辰后,叩响了城东桓王府的大门。
“您是?”
“你们王爷呢?他没事吧?”
“王爷在府里呢,您是哪位?”
“我.....”
岳轻雾犹豫再三,要不要进去见桓王一面,作为太子妃私自见太子的兄弟,实在于理不合,可她又十分想念桓王,更想问桓王一个准话,到底打算如何把她带出太子府。
把自己的丝帕给管家,“麻烦把这个给桓王,他看了会明白。”
管家进去禀告,桓王拿起丝帕,上面一角绣着芍药花,散发着香气。
放在鼻息间闻,满脸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