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皆空提来这大把年纪的“马后炮,此时,众人正在一家客栈歇息。马后炮同欧阳付水等都被看押了,李皆空问:“你为何要帮这欧阳付水行凶?”
马后炮道:“我可没行什么凶,只是他给了我银子,我就帮他跟人较量而已。”
李皆宝怒道:“你就不顾什么江湖道义的吗?他们哪里得罪了你你?”又叹道:“我看都和你是同龄人,为何你却是这般模样,你也有一身好武功为何不开宗派?”
却听马后炮道:“我知道,我又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只晓得自己这武功的用法。余下一切不知,况且有什么比金子还好?”
李皆室听后,顿感诡异,不知是否要开口。正欲说话,薛兰走上前来道:“他可能是疯了。”李皆空后,瞪向薛兰,又随即审视起马后炮道:“马前辈你姓什么?”
马后炮听后一愣,道:“我,姓马”李皆空一时难以接受遂又道:“马后炮是你父亲起的名,还是母亲起的,或是……”马后炮道:“我自己起的。”此话一出,如当头棒喝打在李皆空心上,想不到的声名赫赫的江南亡命徒竟是一个疯子。
这时薛兰又道:“不知马后炮前辈是如何遇到云出李铭的,你对他们怎看!”马后炮道:“功夫不错,既然我是前辈那他们就是好后辈,我可没想伤他们!”
李皆空道:“这方圆百里的客栈木屋,在密村里的,可都是你建的?”马后炮道:“是啊!是我建的,为的好像是结交朋友,图个清净。”
薛兰道:“您对欧阳付水怎看,你们是怎么遇到的?”
马后炮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在我客栈里,我给他做了道素菜,结果,他拉住我的手说:“你是否会武功,你是不是要害我?”我就说:“我会武功,但并不想害你。”
然后他马上笑起来,道:“能不能交你个朋友,以后有事,可以拜托你!这菜真得没毒?”我说没毒,他就吃了,同时我还答道:“只要有足够的钱,我可以帮他办事。”
薛兰听后,思索片刻道:“的确,他以为你只是个一流高手,后来,直到你独战衡山派时,才知道你是个高手?”马后炮着道:“是的,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有钱,也挺会料理钱财。”
薛兰悄到附李皆空耳边,道:“他有失忆症,还有那么一点点疯。”李皆空沉思了会,这期间,马后炮一直坐在对面的客席上,不一会,李皆空道:“带他回去休息吧!”
说罢,门口的徒弟就绑住马后炮,带他离去了。这时,李皆空占起身,道:“我去见一下云出。”随即,薛兰就与李皆空另一位师兄去了别间。
在云出的卧榻之处,正有两位女子窃窃私语。云出则已清醒,不理睬她们的窃谈,正看着其中一位少女送他的书。云出的身体还很虚弱,当下也只是稍稍提起一丝精神罢了,他不想睡,他怕做恶梦,他也不想醒,因为有时现实更可怕。少女的私语似乎近了尾声,而且似乎是以不和作为结尾。
总之,她们,李铭与上官亭齐刷刷地离开了云出房间,云出见她们离去竟然松下一气。他可以安静了。他想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