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夏夏原着愚蠢嚣张,名字复数,没什么含义,精神暴躁,经常不合时宜手脚不协调,是男主攻受的隐形助攻,崔静没想到自己才来就受到了这样主角般的“待遇”。
崔静都怀疑翟夏夏能蠢到大庭广众之下栽赃,贼喊抓贼。
“翟夏夏,你能不能懂事点。 ”崔静先发制人,端起水杯润了润喉咙,端出一副长辈口吻:“小蓝身为保姆,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翟家不养闲人,这样的人辞就辞了,难道你还要质问我?”
“啊?”翟夏夏眼睫纤长的眸子因脚上的疼痛而泛出隐约水汽。
大脑正处理刚刚的意外。
她居然把脸埋到了那贱女人的胸前,还差点闷死。
真是该死。
怎么就不能质问。
还用爸爸的语气和她说话,她一个连男人都不要的女人哪里来的自信。
还把小蓝开了。
小蓝虽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她这样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你凭什么开了小蓝!”
崔静眉目间冷淡更盛。“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要任性,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崔静不给她接话的机会,转身上楼了。
“你……你!”翟夏夏就没见过弟媳冷脸,又陌生又惊讶,愣了会反应过来。“喂喂!你凭什么管我。翟天羽,你还不快拉你姐起来。”
她白了翟天羽一眼,嘟囔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翟天临除了一开始的懵,之后又都是带着一贯如沐春风的微笑看着这喜剧般的一幕。
他从不管闲事,只会在翟父翟母在的时候稍微做一下样子,听到这句小声嘟囔眉都没皱,开始吃早餐。
翟夏夏气死。
崔静又转身回来,翟夏夏吓一跳,怕她发疯回来打自己,据小蓝说她已经发疯很久了。
崔静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整盘苹果派,翟天羽刀刚伸过去,盘没了。
崔静心下轻哼一声。看这么久热闹,很快乐吧。
拿完又转身上楼。
翟天羽眉头终于微微皱起,心下又多了几分思索,起身过去拽着翟夏夏衣服把她提了起来道:“姐,你还是别招惹她。”
翟夏夏目光追着崔静。
女人不紧不慢上楼,裙摆如水波,拐弯处她转头俯瞰,平静无波的脸宛如一尊素色佛像,可那绝不是慈悲。
崔静给了她一个笑。
翟夏夏从中品出嘲笑来,她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
怎么敢这样看她。
她怎么配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区区一个毫无家世的人,一个试图靠身体上位攀附上不属于自己东西的贱人,怎么配这样看她。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崔静远远的见翟夏夏一头散乱的红发凌乱,一张纯洁白莲脸,鼻尖泛着红,正努力瞪她,也因为那张脸分外无害,突然就有点好笑。
脑子里莫名想起现世的经典梗——
祺贵人愚蠢,却也实在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