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初晓,遍蒂花开。
青天城东,一处私宅内。
白亦四处打量两眼,房间简约而又不失雅致。
可想而知,贤惠的女主人平日里必然没少操劳。
白亦低头一看,床上可人约莫二十八、九,虽已为人妇,但肌肤依旧嫩滑无比,好像一掐都能流出水来。
“公子莫要分神。”
“请您再加把劲。”
“我……我好像快顶不住了!”
吕夫人一双白皙的小臂支撑着身子,豆大的汗珠从她那红透的脸颊滑落。
滴在床上,凝聚成一摊淡白色的汗渍。
“不好意思夫人,请您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白亦回过神来,摒弃杂念,手持木棍,专心应对。
“唔……”
可能是白亦动作太过剧烈的原因。
吕夫人正死死抓着床褥,咬紧牙关,不自觉的蹙起了柳眉,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吕夫人如同那暴风雨中的稻草,坚韧而又脆弱!
……
一阵风浪过后。
“行了!”
“嘤!”
终于,随着白亦跳下床。
吕夫人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重重的瘫软在床,四目无神地盯着坐在床头看戏的儿子。
……
吕捕快交公粮的时间很不理想。
每每事情结束,吕冒对上美娇娘那幽怨而又嫌弃的眼神,他那弱小的内心就止不住的刺痛。
可他真的尽力了啊,一炷香时间已然是他的极限!(注:一炷香时间大概为五分钟)
他也服用过什么偏方补药,不仅无济于事,甚至还有了退步。
因为这件事,娘子没少和他吵架,他们的感情也逐渐有了缝隙。
而就在不久前,他发现了一个骇人的事实!
那就是他每次散值回家后,自家的美娇娘往往面色红润,心情畅快。
见他到家更是和和美美的迎上前来,悉心伺候。
按理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他却惊恐的发现,以往每晚都要好几次,欲求不满的夫人居然不再强迫他。
好像对那种事完全没了兴趣!
就算是自己主动求欢,她也是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
所以,吕冒有了一个大胆的结论。
他的美娇娘红杏出墙了!
当时猜测出这个结论后吕冒那是一阵胆寒。
他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不过猜想正确与否还是要实践得来。
这不,他今天特意向上头申请休沐一天。
在街上溜达半个个时辰后,吕冒才悄咪咪地摸进自家家门。
于是……
吕冒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靡靡之音,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好一对奸夫淫妇!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也暴起一根根蜿蜒青筋。
这一刻,他真的怒了。
怒了,但还没完全怒。
他并没有丧失理智,因为那个奸夫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好像在哪听过。
所以他在思考,到底是谁偷了自己的家。
是自己的上司,陈老狗?
不对,自己半个时辰前还向他请了假,他是断然不敢来自己家的。
难道是自己的同僚?
不对,自己休沐在家的事情他们也是知晓的,想必也不是这个答案。
……
吕冒思索片刻,脑海中不断浮现数位人名,那些都是自己不能、不敢得罪之人。
在一一排除过后,他定了定心。
也许是哪个他欺压过的平头百姓吧。
没想到居然骑到了自己……不对,骑到了自己夫人的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说自己靠着祖上蒙荫,走后门进了官衙当差。
但怎么说也有官职加身,居然真有宵小之辈胆大到来偷他的家!
懂不懂什么叫恶吏啊!
他撸起袖子,准备破门而入,好好教训教训这对奸夫淫妇。
誓要将奸夫大卸八块!
突然,他止住了刚抬起的小腿,神色立即变得惊恐起来,连连后退数步。
屋内。
“夫人,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把你给弄成这个样子。”
白亦看着瘫在床上的吕夫人,有些自责。
现在好了,给吕夫人弄的下不来床了,若是吕捕快突然回来岂不是不好解释!
“奴家无碍,倒是白大善人你操劳许久,想必是累的不轻,真是麻烦你了!”
“夫人不必客气,你还不清楚嘛,我平日里最喜欢干这个了!”
白亦骄傲的摆摆手,对他来说,助人为乐已经成了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何况还是帮助这等极品人妇!
听罢,吕夫人十分感动,瞧瞧,不愧是青天城第一大善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可屋外的陈捕头就不太冷静了。
里面那个奸夫居然是青天城第一大恶人白亦!
此人可谓是作恶多端,做过的坏事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诸如抢小孩糖葫芦,调戏良家妇女,炸邻居家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