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明和钟妍在大街上散步,钟妍问傅思明一句:“听说过郭氏集团吧。”钟妍告诉傅思明:“听说过,我爸爸在上海做生意的时候还跟郭氏集团打过交道。”傅思明告诉钟妍:“昨天,郭氏集团的秘书亲自找到我们,他们把这个案子交给了我。”钟妍问傅思明:“到底是什么官司?”傅思明告诉钟妍:“我们有规定,被害人的隐私不能随意的公布出去。”
关霖家里问权虹:“你爸爸昨天跟我打电话了,问你现在状况怎么样了?”权虹告诉关霖:“谢谢你对他的照顾!”关霖告诉权虹:“老爷子不敢打电话来找你,所以把电话打给我了。”权虹告诉关霖:“他那是心里有愧。”关霖停下车,告诉权虹:“权虹,你听好了啊,你这辈子只有一个亲生父亲,我父亲刚刚过世,说实在的,我现在也挺后悔的,不应该从小就跟他顶嘴。我不希望你将来哪一天想起来带着遗憾,走,今天晚上跟我去一趟养老院。”权虹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告诉关霖:“今天听你的,老公。”
关霖告诉权虹:“一会儿见到老爷子,收起你那性子。”关霖下车拎着东西来看老爷子,告诉老爷子:“老爷子,我是您女婿。”老爷子告诉关霖:“是小关啊。”关霖告诉老爷子:“是,我是小关,今天我和权虹来特意地看看您。”权虹叫了一声:“爸。”关霖告诉老爷子:“您在这家护理病房看着怎么样?这家护理院长正好是我朋友,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您可以直接来找他。现在您年纪大了,您也累了大半辈子,您该享一享清福了。”权虹告诉老爷子:“爸,没错,关霖说得对。”老爷子拉着权虹的手,告诉权虹:“只要能隔三差五地看见你,好好的,爸爸心里就很满意了。”关霖告诉老爷子:“听说您喜欢听评弹,你看我们今天这不特意陪您。”权虹告诉老爷子:“爸,我们找到了一个挺好的苏州评弹馆,我们这就拉您过去。”权虹告诉关霖:“没错,关霖今天下午什么都没干,就去买那三张苏州评弹的票呢。”
魏泉第二天来到傅思明的面前,傅思明叫了一声:“魏律师。”魏泉告诉傅思明:“我听说他们把郭氏集团财产分割的离婚诉讼交给你打了。”傅思明告诉魏泉:“是的,魏律师,我现在在搜集着有关这个案子的资料。”魏泉告诉傅思明:“傅律师,按照一般的惯例,大部分的像你这个年龄段的律师,都不太敢接这样的官司,你接了,你就争取把他做好,这个案子代表的不是你个人,而是整个权诚律师事务所。”傅思明问魏泉:“魏律师这话似乎还有一些弦外之音。”魏泉告诉傅思明:“你在进入权诚律师事务所的时候,我就查了有关你的资料,像郭建这样的商业大鳄,我们权诚律师事务所招惹不起。”
权虹来到傅思明的面前,告诉魏泉:“老魏,你看看,你这又给年轻人传播那些东西,傅思明律师不愿意听。”魏泉告诉权虹:“权主任,我吃过的盐要比你们吃过的饭还要多,我是希望年轻人能够少走弯路,那句话怎么说的,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权虹告诉魏泉:“可是我们律师也不是商人。”魏泉告诉权虹:“只要是工作的人,心里面都有着做生意的头脑,权主任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舵手,这一点我相信您比我更清楚吧。”
马运来走到他们跟前,告诉他们:“说的都对,老魏,正好你不是要跟我们聊关键的事情,去我办公室聊。”马运来告诉魏泉:“我正好还有一些话要跟你说。”
马运来关上自己办公室的大门,马运来告诉魏泉:“权主任是怎么想的?怎么招了一个这样的什么都不怕的人来咱们律所,而且你们还把这样像炸药包的案子交给这个小子。”马运来告诉魏泉:“权老大有权老大他自己的想法,她可能觉得傅思明身上有她的影子,反正要是我的话,我是不会安排一个这样的人进律所的,再说了咱们律所从上到下,除了权老大,还有谁敢接这样的案子,我们也是没有想到傅思明这个臭小子就接下了。”
魏泉告诉马运来:“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应该尽快地让傅思明离开大正律师事务所,这样对大家都好。”
马运来告诉魏泉:“不过我跟你说句实在话,魏律师,律所从上到下,包括你在内,有谁敢去接这个案子?”魏泉告诉马运来:“马运来,你小子这是在点我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