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美你何不从现在开始……寻找那个能陪伴你一生的人呢?”
“拉倒吧……咱们几个姐妹都一样,从来没有学过男女交往之事,谁比谁更有经验啊?”我苦笑着说:“在这件事上,别被骗了就……”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合适的话,于是不由自主地戛然而止。
“哪有那么严重啊?你啊,就是工作的原因形成习惯,有点太精明了……也真有点儿奇怪,一个闯荡了二十年的人精儿,竟然还会怕骗?”雪儿笑着打趣我说。
“雪姐,咱们今儿要不要弄点蒜酱、蒜茄之类的?”小竹在厨房大声地问。
“哎……弄点吧。你们看看需要什么整什么就行了。呃……要是再缺什么东西,一会直接跟我俩说就行了。”雪儿大声地回应小竹,随后又回过头来对我说:“哎?吉田俊不是结婚了好几年了吗?你可以问问他。”
随后,雪儿忽然又说:“对了,咱们不是都会了奇门遁甲么?不如一会你推衍一下,看看将来你的如意郎君会是谁、怎么认识的、时间,不就都清楚了吗?。”
“对呀!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喜出望外地叫。
“……连自己会的东西都能忘?真搞不清楚你是天才还是笨蛋。”雪儿又打趣我。
我无奈地看了看雪儿,又有些“不满”地指了指她。而后回到三楼的房间,拿出了奇门遁甲来进行术数占卜……反复推衍了几次之后,卦象上都指向了同一情况……
这个人终其一生只是众多的默默无闻的人之一,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人品无二;家境虽然不会大富大贵,达不到小康水平,但也不愁吃穿,远远超过温饱的水平;他本人也比较聪明,人品很好,但也有些一般人看不惯的小毛病,能力平庸,内心里面对自己的家庭非常看重,虽然一直渴望着爱情和婚姻,却非常腼腆、害羞、内向。
但是,卦象上并没有指明他的名字……这叫我如何知道这个人的具体事情啊?
于是,我又进行了更加细致、繁复的推衍,终于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生年、年龄,还有他的兴趣爱好、习惯,目前所在的地点,以及……什么时间、如何邂逅他。
卦象显示,我得到三十六岁才能够遇见他,也就是四年后,而他跟我同岁。
“阿美~~阿美~~下来吃饭了……”雪儿站在楼梯下喊我。
啊?不知不觉到中午了?!刚才和雪儿在沙发上也还刚刚九点半呢……
于是,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图画、书本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而后复来到一楼。
这个时候,大家还未上桌呢。小竹和小菊正在将午饭端上桌,猎鹰和小梅和小兰忙完了庭院的事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而雪儿正站在大厅上招呼着家人们上桌……
“既然饭好了你们就直接上桌吧,何必都等着我呢?”我对大家说。
“来来来~~尊敬的小姐~~”小雪满脸开玩笑的表情,一边过来搀我一边阴阳怪气地说:“您是这个家的主人,当然得等您来了我们才好上桌呢~~”
“阿雪姐说得对……其实我们心里面还是把您当成主人,要是没有您,我们这辈子也不能住在这么好的房子啊。”其他姐妹也一起“起哄”。
我对姐妹们的这样深情厚意最没有“抵抗力”了,一到这时,总是有股热泪涌出。
“你们啊……都是坏人……总是喜欢把我弄哭……”我哽咽地说。
哇……小竹和小菊弄得吃的还真不少,虽然算不上八珍玉食、雍容华贵、大方尊重的豪华盛宴或国宴,却是吃了以后非常舒服、且回味无穷的家宴……
于是,我们七个人在这座“远离世俗”喧嚣的大别墅内,围着一张大餐桌,一边享受着美味佳肴,一边东拉西扯地聊着闲话……嗯……我现在也算是体会到了武天老师过的那种“心旷神怡”又“与世无争”的逍遥生活是何滋味,每天都能让人的身心焕然一新,是个静养的好地方……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内心中隐藏的、不为人知的想法,是对这间别墅已经非常向往了……真是安逸啊~~
毫不忌讳地说,要说我现在无一点儿私心那也是不合事实的,因为我也是普通人嘛……在这一点上,我和其他姐妹稍有不同,只是长久以来我给世人展现的都是正面形象……不过,就这一点点私心那也是十七年前和老秦他们住在荒野上产生的,在入住了这间别墅、以及在拜访了武天老师之后,就对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更加强烈了。
但是,另一方面来讲,我身上的使命还远远未完成,因此即使现在心里面跟猫爪子挠似的,但也不得不暂时将它“封存”于内心之中。
哎……反正我的“年轻期”很长,以后再享受,也还不迟啊。
为何阿美和阿雪的身体组织的年龄都一直维持在十六七岁的水平?那是因为她们俩在这个岁数的时候才将有形功练到了比较高的境地(六层),而这个岁数同时也是女人身体完全成熟的时候;再加上他们现在的内功水平赋予了身体极强的活力、有着不属于青春期的新陈代谢,还因此赋予了四倍的寿命。
说实话,我越来越觉得奇怪,似乎我走到哪,哪的人都对我十分尊重、欢迎。从刚出道时的马多镇镇长办,到北部城市,再到中央首都,再到王宫,再到……我身边的这些和我关系特别铁的姐妹们,似乎都按耐不住和我交往……
陛下曾经对里坡说过:“和阿美相交,就象品尝琼浆玉露,令人陶醉。”
哦,原来大家都喜欢我,不光是因为我生得美貌,还因为我身上有自内而外散发的谦恭、高雅的气质,一身胆气却从不仗势欺人——这是吉田俊的回答。
……汤足饭饱,我心里面十分满意地又来到了沙发上……后来又搬了一张躺椅、一顶遮阳伞,来到了后面的密林里,并打开了大伞、躺在椅子上闭眼小憩。
小竹和小菊收拾餐桌,其他姐妹则注意着总部和业务的事……
不一会儿,我听着屋里姐妹们的说话的口气似乎是非常愤怒,但听她们说话的内容,似乎又不是吵架。于是,刚躺下来没几分钟,我就赶紧又进屋。
“怎么了?你们为何这样的口气?出啥事了?”我不解地问。
“阿美,你来看看这个……”雪儿将一张打印出来的报告递给我……
电报上说,在中央首都下属的尼亚镇,发生了一件非常发指的事情。
情况是这样的,尼亚镇有一个纺织厂,厂长是个黑社会,觊觎厂里的一个女工。这个女工的相貌虽然并不出众,但是身材却是一流。于是有一天,这个厂长以面试为名,将这位女工骗到了办公室,在“面试”期间,这位女工也察觉到了不对,但被这位厂长轻松地掩盖,并骗她喝下了有迷药的茶,于是这位禽兽厂长就趁着女工的暂时昏迷,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并放在了沙发上,身上只有长筒袜和鞋子。
于是,等到女工醒了以后,禽兽厂长就“尽所能”地“玩”着这个受害人,还逼着受害人说着各种“淫话”,美其名曰“调教”,并将其拍成了光盘……
事后,受害人气愤地表示要报警,可这个禽兽说了一段话,打消了受害人要报警的念头:“你自己都承认你是骚货了,我怕什么?今天一切都被我录下来了,所以第一你别想报警,就是报了警,警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最多花几个钱就出来了,你可就完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骚货,互联网很厉害。第二,你也别想逃走,逃走下场是一样的!顺便告诉你,为了你的丈夫最好听我的,从高楼上摔下去可不好救!”
被害人立刻意识到,曾经有一对夫妻,女的被轮歼,男的被从高楼上扔下去的案子是他们做的!至今警察还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从此以后,这位被害人就彻彻底底地沦为了这个禽兽的“玩物”,还要随叫随到……
第二张报告上说,这个厂长虽然是个禽兽,却蓄养着一帮打手,而且侦查与反侦察业务非常专业,水平甚至可以伯仲刑侦干警,所以被害人回家后干了什么、是否报警,或者是否逃离这个城市,无论风吹草动很快就能传到背后的那个禽兽耳中。
那么我军是如何知道这件非常“绝密”(当然对嫌疑人而讲)的事呢?第三张报告说,是被害人的丈夫发现的。说起来这个男人的三观也是挺奇葩的,当他知道妻子被别人“玩”了,不是愤怒,而是“有种羞耻的快感”(被害人丈夫语)。于是后来几次被害人被禽兽厂长“随叫随到”时,这个男人(被厂长的手下发现后)被禽兽厂长“邀请”来“观看”他是怎么用这个女人来“谈业务”的,怎么“谈”的?当然是利用这个女人的肉体了……一切完事之后,这个男人因此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巧的是,被害人丈夫所在的小公司内有我IGI布下的眼线,叫刘龙,大家平时以同事相称,关系还都挺好。有一天在工作时间,刘龙就和被害人丈夫一起开玩笑闲聊,结果被害人丈夫不慎将这事说了出去,拥有多年地下工作经验的刘龙无意之间听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于是立马(用组织内的电话)上报他所属的四连(连长仍然是韩新民),韩连长立即安排情报工作,因此在未惊动敌人的情况下获得了以上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