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朗,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勉强用手肘撑起大半个身体,宁薇把呼吸器摘下,声响还带着嘶哑,那是被火熏过后最明显的表现。
“我只企望知道这问题的答复!”
秋清朗的声响很坚定,他的衬衣袖管被挽到肘间,显露出大片的麦色皮肤。
宁薇很长时间没说话,只是把手背上的输液管给拔掉。
由于是倏然拔针,针头上还滴出了几颗血点,滴滴的投在雪色地上,如雪中傲梅般。
“权御琛是我的丈夫,我救我的丈夫是理所应当的事!”
大约是由于秋清朗太过执拗的欲想知晓这问题的答复,宁薇终究在下床之前开了口。
宁薇如此的一个女人,爱了就是爱了,毫不扭捏。
她会倾尽自个的所有来奉献给对边,危险算什么?情敌算什么?只须她不肯放手,那么一切在她的眸中都不算重要的。
“现在白小柔回来了,你觉得你们的婚姻还可以维持多长时间?”
秋清朗抛出这很实际的问题,深黑的瞳光里布满了阴霾,他倒是欲想瞧瞧这大无畏的女勇士到底可以撑多长时间!
宁薇起身的动作明显一顿,她纤薄消瘦的身形缓缓的侧过来盯着秋清朗,清澈如秋水般的瞳眸投在他的身上。
“在面对危险时,口口声声说爱着权御琛的白小柔只会吓得发抖立在公馆的外边,任由大火漫延。而我,会不惜所有的冲进去找到我爱的男人。秋清朗,我不是说大话,在这地球里,只有我才配的上权御琛!”这是宁薇头一回跟秋清朗说如此仔细话,她被擦拭干的小面上无任何神情,好像之前他们经历的并非生死之劫。
骨子里,她果然还是那个冷傲的宁薇。
秋清朗心想,没有阻止她下床冲着门边步去的动作,倘若不亲眼看一看权御琛,只怕宁薇是不会安心的。
如此的想着,他的瞳光更为的阴霾了。
实际上说起来秋清朗也不算作撒谎,此刻权御琛确实和白小柔在一起,只不过这男人还陷入在昏死当中。
宁薇一直痛胀的心算作微微的沉淀了下来,她一直皆是相信人心换人心的,你对旁人付出十分,旁人不可能一点都不明白的。
因此她相信,在自己冲入到火场之后,权御琛不可能还在自己昏死不醒时与白小柔纠缠不清的。
深吸了一口气,宁薇缓慢的敞开门步入了病房里。
泪流满面的白小柔见是宁薇进来了,却并未放开权御琛的大掌,她依旧维持着拿起权御琛掌心贴合着自己小脸的动作,那模样倘若不知情的人进来了,还当是白小柔才是病人的原配。
“白小柔,权御琛是我的丈夫。”宁薇都没阻止她的动作,只是缓慢的走到高级病房内的沙发处坐下。
她柔顺的发还带着烧焦的味道,那是宁薇不惜所有冲入到火场内的后遗症。
白小柔的脸色白了白,她就如此眼睁睁的盯着宁薇坐在那儿,她乃至没有上前来拉开自个的手,而那双冰凉明澈的眸子投在自个的身上,使她落落大方的松开了权御琛的大掌。
这就是豪门与生俱来的气势么?白小柔的指骨紧紧的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