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我都看到了，你的心里……有过我吗？是不是一直只有谢昀之？秋猎时，在东林里我见着你与谢昀之猎马并排，有说有笑！还有你受伤时，我在远处见着……”他声音越说越小，细如蚊蝇，他将头抚在令狐延栀膝上，双肩颤抖着。

他没说完，但令狐延栀已明白了大致情况，她哭笑不得，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流下泪，是委屈，是感动，她摸着玄故渊的发，将他的脸抬起，她也跪在他面前，“你真傻！为什么不来问清楚就与我怄气，我心里已经没他了，他当时来找我，我责骂了他一顿！所以……为什么不来问我？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令狐延栀抚摸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擦去他的泪。

“我不想自取其辱，所以便远远的看着，所以……你心里没有他？”

“嗯，我心里没有他，到我问你了”

“我受伤，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吗？我听柳碧说，她见有几位婢女进了你的帐中，还……还传出了娇笑声？你当天，在做什么？我心里不信，还去瞧了，结果自取其辱，听到了……女子的娇笑声！”

“没有！我那时见谢昀之把药给你，你还拿了，我便将手里的药拿回帐中，不信你可以去问雁儿！她可为我作证！”他慌忙解释，生怕她又误会了什么！

“还有我当日喝醉了，并没有传唤什么婢女，我醒来时是在榻上，婢女是雁儿唤进去的，她们……她们在打闹，所以才会用娇笑声，才不是你想的，除了你，我什么人都不要！”

玄故渊的泪又涌现出来，令狐延栀心里一阵温暖，哭出声来，玄故渊的手指抹去她的泪，“告诉我，你当夜为谁而哭。”

令狐延栀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你来看过我？”

“嗯。”

她破涕为笑，“傻吗？我是因为你呀！我梦到你了，我梦里全是你！你还不要我了！说要杀我！”

玄故渊摇头，“我不会杀你，所以你心里……有我！”

令狐延栀被他逗笑，点头，他流下欣喜的泪水，展开笑颜，心脏像鼓一样，剧烈地敲击着，“我不懂怎么爱人，但我可以学，你教我好吗？我爱你。”

令狐延栀盯着他的眼，他的话是真的，心也是，这次，她主动附上他冰凉柔软的唇，她听到他话，他说爱她，她吻掉他唇角的泪，令狐延栀拥住他，加深这个吻，她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得好快！

玄故渊闭上眼，回抱住她的腰，唇齿被撬开，唇舌交缠，气息紊乱，令狐延栀喘不上气，轻轻推开他，她在玄故渊眼里倒映出，泪痕斑驳的她，玄故渊的气息不稳，眼里翻涌着情色，贪婪的向她索取。

令狐延栀脸上飞快染上红晕，她的双手攀着玄故渊的脖梗，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玄故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顺着她的唇，蜿蜒向下，他在令狐延栀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玄故渊迫使令狐延栀高高仰起头，在她的脖梗留下一抹朱红，令狐延栀嘴里发出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