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裴眼神看向玄冷雁,“和某位小姐一起回来的,顺道来看看你”,令狐延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了一声。
兄妹俩寒暄了几句,令狐延栀喊他留下来用完午膳再回去,令狐裴也不拒绝,回头看玄冷雁的表情,朝她微微勾唇,这显得他更放荡不羁。
用膳时,令狐延栀没见着玄故渊,旁敲侧击地问玄冷雁,得到的却是,“哥哥身上的旧伤复发,在房中休息,特意嘱咐不许让人去叨扰。”
令狐延栀若有所思的点头,‘他旧伤复发不会是因为昨日与我争吵吧!’她内心想着,不说话。
玄冷雁拿着粥去主院,令狐延栀走上前,拦住玄冷雁,“妹妹这多大点事,别劳烦你了,我去便行了”,玄冷雁犹豫再三还是递给了她。
令狐延栀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推开门,见玄故渊躺在床上睡觉,悄悄将粥放在桌子上,正要走,却看到玄故渊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拿起自己的手帕为玄故渊擦拭额头。
突然,玄故渊掐住她的脖梗,把她抵在门上,玄故渊睁开眼,令狐延栀眼神恐惧,玄故渊的一只瞳孔颜色变成了金色,他手上的力度,一会重一会轻,似是有两个人一样,瞳孔颜色也在不断变化。
吓得令狐延栀瘫软在地,玄故渊凑近她白皙的脖梗,柔软的唇附上去,留下密密麻麻的吻,令狐延栀没见过这样的玄故渊,一时忘记了反抗。
“玄故渊!你再这样……我就……”
“你想怎样呢?”玄故渊唏嘘地看着她,手上的力度加大,窒息感袭来,玄故渊贪恋的看着她的唇,正要亲上去。
门被破开,玄冷雁丢出玉绳捆住玄故渊,令狐延栀被放开,慌忙从地上起来,逃离此地,她被吓得不轻,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玄冷雁做出兰花指,嘴里念着咒,食指在玄故渊额上点了一下,他便昏昏沉沉的倒下。
令狐裴将人扶到床上,“幸好来得及时!”玄冷雁拍拍胸脯,以示安慰。
“但我妹妹好像被吓得不轻呢!”
经令狐裴一提醒,玄冷雁想起令狐延栀跑出去时,脸上挂着泪,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颤栗,玄冷雁让令狐裴在这看着玄故渊,自己则去瞧瞧令狐延栀。
她探头探脑的潜入犀宜院,远远的便听到,令狐延栀的哭声,还能听到她说,玄故渊想杀她,自己差点死了,之类的话,玄冷雁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走进去,令狐延栀正抱着陵月,看到玄冷雁,泪水夺眶而出,玄冷雁看到她脖子上清晰可见的勒痕,玄冷雁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令狐延栀向后躲了躲,眼神里充满警惕和恐惧。
她颤着声问,“你是不是也要杀我?玄故渊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可是我的好嫂嫂,我怎么会杀你呢?!哥哥他是被不好的东西附了身,嫂嫂不必害怕。”
“我想先静一下。”
玄冷雁听到这话,退了出去。
这一切像洪水一样,朝她袭去,让她措手不及,她想,玄冷雁和玄故渊定不是寻常人,他们身上有许多秘密,她不想去探究。
令狐延栀思索了许久,玄冷雁见她不开门,先走一步,回了主院,查看玄故渊的情况,令狐裴告诉她,玄故渊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但他这么一直与心魔纠缠下去,可能会丧失理智,现如今只能尽快斩断心魔。
玄故渊随时都有被心魔操控的情况,刚才就是典型的例子,玄冷雁冷哼一声,玄故渊从未有过心魔,怎么现在想要爱了,心魔便来了,还如此强大,这爱,是非要不可吗?
其实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为什么要执着于“爱”呢?
她看着玄故渊,眼底闪过失望,她不会去爱,她只要力量,她不懂为什么玄故渊会变成这副模样,就因为爱吗?如果是这样,那爱可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