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小宝的手,忍着眩晕,来到所谓的厨房,就是用竹子夹的墙面,屋顶盖的茅草,一个破旧的灶台,旁边一个筐里装了一点野菜。再有就是一个瓦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糙米。
打了半碗糙米,放到锅里淘洗干净。然后把野菜洗干净,切碎备用,好在我那个时候在乡下的爷爷奶奶那里学会了烧火,也自己做过饭,要不然还真的就要露馅了。
小宝很乖,也在一旁不停的给我帮忙,时不时的看看我的脑袋,还有一点流血,只不过是绑住以后在慢慢的停了,大眼睛里止不住的担忧。
我牵着小宝在灶口的木墩上坐了下来,伸手抓过一把茅草,用火石碰了又碰,终于冒出了火星,小宝眼中含着一包泪,也伸手抓了一点松树叶,放在小火上,火光慢慢的亮堂了起来。
看着身边小小的一个,还在哭的小人儿,我轻轻牵着小家个人地手说:“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
哇哇,小家伙抱着我的腰,哇哇的哭了起来,估计是今天我满头是血的样子,把他实在是吓坏了。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抚摸了一下;“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你哥呢?今天怎么还没回来?”
“哥说我打的柴火不够,他帮我多打一点,省的回来来又骂我们。”小宝一边说一边掉着眼泪。可怜兮兮的。
小家伙还不知道他的娘已经不在了,如果知道的话,应该会哭的更难过吧!没过多久,水开了,我亲手把野菜放了进去顺便加了一点点盐,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东西被放下的声音:
“老婆子,有晚食吃了没有?”
“吃什么吃,懒婆娘下午在床上睡着了,刚拉起来,不拉,还不会起来了,还不知道要挺尸挺到什么?做事就要死不活的。”胡氏的在咒骂声回答道。
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回头一看一个干瘦的老头,从门口走了进来,一双细长的眼睛带着满满的算计和冷漠,看了厨房中一大一小,我们两个,转身走了出去。脑海中的记忆告诉我,这是这个家的当家人,原身的公公肖有钱,爱面子,做事在心里,表面看起来对大房很和善,实际上,一堆的算计。一家子都觉得大儿子不在了,总是想方设法的在压榨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