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的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小猫咪，卷缩在沙发上享受着那份宁静和放松。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卡尔教授，刚刚那个就是古代魔法吗？”

“唔......算是吧。”卡尔含糊道。

“算......是？”小女巫显然很奇怪。

卡尔想了想，解释道：“因为那个魔法其实是我自创的，其中借鉴了大量的古代魔法，以及少量的现代魔法。”

“自创魔法？”赫敏不禁坐直了身体，不过刚刚流过汗的袍子紧贴着身体，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见状，卡尔挥了挥手，办公室内的空气便开始自发流动起来，带起阵阵轻柔的微风。

赫敏顿时感觉舒服多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卡尔教授，这个魔法有名字吗？”

“名字？”卡尔一愣，旋即好笑地摇摇头，“我并未给它起名字。”

“为什么？”赫敏疑惑道：“所有的魔法不都应该有名字的吗？就好像漂浮咒、缴械咒、昏迷咒这些。”

“你说的没错，大多数魔法确实都有名字，这样方便记忆和使用。”卡尔先是赞同她的话，但接下来话锋一转，“但有一点不知道格兰杰小姐注意到了没有，你说的这些魔法基本上都是可以大范围传播的，并且它们往往经过了长时间的使用和改进，成为了魔法界公认的、标准化的魔法。”

赫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卡尔接着说道：“而对于我的自创魔法来说，这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个人风格和个人技术，其实很难被其他人复制或者广泛传播。”

“因此，对于这种魔法，我通常不会给它们命名，除非我觉得它们能够被其他人传承下去，否则，有无名字并不重要。”

卡尔并没有说谎，如果可以，他甚至巴不得别人能够学会他的这些自创魔法，这样他就能够凭借金手指坐享其成。

但可惜，梦想很美好，而现实又太骨感了。

在最初，卡尔其实是想着自己创造出一个既可以展示古代魔法精髓，又能融入现代魔法技术的新魔法。

他希望这个魔法既保留了古代魔法的强大，同时又具备现代魔法的适用性和安全性，然而，当他往这个魔法里面添加了太多的个人理解的时候，这个魔法就已经注定了很难被其他人学会。

除非有人也能有他这样的古代魔法造诣。

“而且，”卡尔继续道：“这个魔法看似强大，其实并不怎么实用。”

赫敏眨了眨眼睛，等待着卡尔的回答。

经过今晚的接触，她发现眼前这个年轻的教授似乎非常乐意向他人分享自己的见解和思考，这让她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因为她平时也是这样。

卡尔笑了笑，说道：“想必刚刚格兰杰小姐你也感受到了吧，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只需要拥有足够的魔力和意志就可以办到。”

赫敏点点头，她也是运气好才发现这一点的。

没办法，谁让她尝试了几乎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没有什么效果，最后只能放手一搏，只利用单纯的魔力和意志力去对抗束缚，没想到竟误打误撞成功了。

“这个魔法的本质就是魔力和意志力的比拼，如果对手的魔力和意志力低于我，那么所谓的人数将对我毫无意义。”卡尔摇摇头，“反之，如果碰上这两样东西都跟我差不多的存在，那这个魔法就会显得非常脆弱，甚至完全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