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眼里的叶老二,看着是个中庸的读书人,做起事来,手段又狠又凶,对世上的一切有自己的认知和定义。
在庙祝看来,叶振扬那是正邪掺半,急功近利与豁达开明又各占一半……
全身上下都有着那么一点世外高人的味道,但是干的却是红尘打滚,利民利国之事。
老祖宗那点东西,差不多都被叶振扬给玩明白了。
庙祝深吸一口气。
这八字还用合吗?根本不用合!这八字要合上了,庙祝可能就无家可归了。
不过,也不一定。
以前有以前的玩法。
放在叶振扬这个地方也不一定给他把庙子拆了。
叶崇武站在青石板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搓着自己的牛牛,满脸兴奋:“我是没想到,刘维霞的弟弟这么毛躁。耿守才的腿怕是好长时间都下不了地了。”
看了看对面的土坯墙,叶崇武还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叶振扬好奇问:“你怎么看到的?”
叶崇武嘿嘿的样子,已经很巴能说明问题了。
该是叶崇武也想拿耿守才开刀,正好碰到刘永进先下了手。
叶崇武说:“到时候让建方带着他小舅子一起来给我帮忙。”
“对了……”叶崇武突然想起件事来:“我才反应过来,你说的另拆一座庙,是准备把庙祝的道庙给拆了?”
叶振扬摇摇头:“文明社会做文明人,把道庙翻修一下,山上山下一围。以后让庙祝回家的时候,记得买张门票!”
叶崇武正将这一桶水从头上淋下来,都没把他那张嘴合上。
冲进嘴里的水,还不断从嘴里往外淌。
好半天了,叶崇武才回过神来:“要不说,还是要多读书。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杀人不见血的刀吗?
庙祝那一句潜龙勿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好像被他看穿了呢!
折腾了一夜的青蛙蛤蟆,在天明时分,好像都累了,再也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搂着媳妇睡出一身汗的曲建方才刚刚合上了眼。
从来没有尝过肉味的曲建方这一夜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被怀里的香腻的人儿推了几下,曲建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睁开眼!
干活!
他翻身过去的时候被刘维霞一把推开:“做啥?”
曲建方揉揉眼屎,一口的酒味还没散呢:“不是你让我生孩子了吗?”
刘维霞羞答答地捶了曲建方一拳,嗔道:“谁跟你说生娃娃了。我让你起床了。”
啊?
曲建方其实准备睡一两个小时,然后接着搞。
毕竟以前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突然尝了鲜,哪有戒得掉的道理。
至少这一两个月的时间都会处在不知疲倦的状态下。
刘维霞却怪他:“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曲建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也忍不住。”
刘维霞害羞地坐起来把小背心穿上,然后问:“你忍不住?我看你经验多得很,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
这个哪里,指的是某一个人。
是怪曲建方过往是不是存在这样的经验。
曲建方倒也老实:“我跟你说实话,你不准备生气。”
刘维霞的心里都凉了半截,人说现在这个年代嫁男人,真的就跟赌博一样。
赌对了,这辈子过得都很幸福,如果赌错了,这辈子的日子就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曲建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就像是以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她想知道那些糟心事。